夏小猛進入宴會大廳,並且迎來眾人不善的目光。
相比於在阿道夫的就職典禮,宴會大廳的人,對夏小猛的這種不善,更是帶著十足的惡意。
有的人在笑,是嘲笑。
還有的人在笑,是冷笑。
所有的這些不善,都聚集在夏小猛身上的時候,夏小猛手靠在大廳的一根立柱上,輕輕一用力。
砰!
立柱當場粉碎!
一個抱怨的聲音響起道:“這根立柱年久失修,你們怎麼也不修一下。這根立柱太脆了,不如換上石柱更加堅固。”
現場的人忽然閉上了嘴。
吳雨涵和夏川紫在笑。
夏小猛聳了聳肩:“沒辦法,不做點實際的事情,有些人總以為可以騎在我的頭上。”
夏小猛隨便在宴會的一個位置上坐下。
夏小猛也算是很重要的賓客,但論在教會內部的地位,是沒什麼地位的,也因此,夏小猛不一定能夠坐在最好的位置上。
實際上,教皇也沒有給夏小猛安排最好的位置。
在典禮上給夏小猛安排好位置,在宴會上卻沒有,教皇這麼做的理由,已經不言而喻。
典禮上是給夏小猛好印象,而現在,夏小猛既然來了,那一切就沒有必要了。
所以,進門夏小猛就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
所以,進門夏小猛就被這裏的所有人擺了眼色。
所以夏小猛沒有得到最好的位置。
所以夏小猛遭到了十分明顯的打壓。
對夏小猛而言,周圍的空氣冷得可怕。
夏小猛坐下。
教會的人就好像把夏小猛當成了空氣,導致夏小猛和吳雨涵以及夏川紫三個人坐一桌,其他人根本就不願意和夏小猛坐在一起,也是怕惹禍上身。
大家都將異樣的目光投向夏小猛。
教皇來到宴會的台上,開始做宴會即將開始的演講。
但是似乎……這個演講和夏小猛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和平常的宴會演講,更是有著極大的不同。
教皇卡洛斯道:“來自東方的威脅越來越強烈,我們必須更加強大,擁有一個更高效率,更具權威的教會領導者。阿道夫是一個非常強大有能力的主教,我認為他上任之後,我們更加能夠對付來自東方的威脅。”
阿道夫假惺惺地上台道:“教皇陛下過譽,眼下法蘭西佩德羅大主教已經失蹤,同時我們曾經占領過的羅馬秘境,如今又**人所奪,我阿道夫深感身上的責任重大,卻不禁覺得,多多少少有些力不從心。”
教皇卡洛斯問:“阿道夫,你覺得佩德羅大主教的失蹤和誰有關?”
嘩!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向夏小猛。
夏小猛低著頭嗑瓜子。
管他妹的,夏小猛肚子沒飽之前,誰的打擾他都不會理會!
於是,教皇卡洛斯和阿道夫的雙簧,由於缺少了真正傾聽的對象,結果反而有些一拳打中空氣的感覺。
阿道夫搖頭。
教皇隨即轉過頭,意味莫名地點名夏小猛道:“夏域主,你在東方也相當強大的勢力,不知道夏總可曾知道,佩德羅大主教的消失和誰有關?我聽說是一個東方人,做了這件事。”
這樣的針對而來,夏小猛站起身笑道:“我做了這件事。”
“不錯,佩德羅大主教失蹤和我有關,是我抓了佩德羅大主教。”夏小猛不再隱藏自己,而是主動來到了台上,似乎要和教皇一爭高下。
“哦?為什麼?”
“佩德羅大主教重傷了我的妻子,而且還把我的妻子禁錮在聖母院當中。若非我及時發現他們的蹤跡,說不定現在我妻子已經遭賊人所害!”夏小猛道:“我這些話句句屬實,整個巴黎聖母院的人,大部分都清楚和看到,我從巴黎聖母院的秘密地下室中,找到了我的妻子!”
“是嗎?夏域主,你有什麼證據?”教皇卡洛斯幹脆無恥道:“夏域主,你說你的妻子受了重傷,可否讓我檢查一下?或者讓我的人檢查一下?”
“另外,對於巴黎聖母院之人的詢問,我得到的也是不同的結果。”教皇卡洛斯拍拍手,讓聖母院內的修女上來,言說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修女道:“我們都沒有看見過佩德羅大人回來過,更無從說起夏域主身邊的兩位夫人,被佩德羅大人抓進密室當中。另外,事發當天,我看到有兩名極為漂亮的女子,自己衝進修道院,並且打開秘境進入。當時我以為眼花了,所以沒上報。但是後來我才知道,我當時並沒有看錯。”
“是這樣嗎?”教皇卡洛斯道:“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修女恭敬道:“以上帝之名發誓,我剛才的話句句屬實!”
“哦,那夏域主,這件事你怎麼說?”教皇卡洛斯語氣更為不客氣。這個時候,他要把夏小猛的氣勢給打下來,然後將夏小猛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