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猛懶得再和道童再說一遍。
他這樣的身份,能夠這麼低調地來道域,能夠和這個道童說這麼多話,已經是讓道童三生有幸。
要是再繼續給這名道童麵子,他身為華夏武力第一人的臉麵,怕是要損失到不知哪裏去。
“夏域主,我那什麼……真的錯了!夏域主,還請恕罪啊!”
道童也是個機靈鬼,知道什麼人能夠得罪,而什麼人不能夠得罪。
遺憾的是,夏小猛就是在這些不能得罪的人當中,最不能夠得罪的一個!
道童心驚膽顫。要是夏小猛和他計較起來,不要說他自己保不住,就算是他的家人,可能都會遭受到牽連!
夏小猛在華夏的地位太恐怖了,就算是道域的域主過來,也隻是能夠和夏小猛平起平坐。至於其他人,說不定還要讓夏小猛三分!
就是這樣的身份,結果被他這個小道童在這裏一番為難,說實話,道童都懷疑下一秒,自己會不會被夏小猛給直接滅了。
“夏域主,求您啦,您就原諒我吧。我狗眼看人低,我牛鼻子插大蔥,裝象,總之,我不應該做這種事情。夏域主,我其實隻是貪圖一點小便宜,並沒有什麼太大惡意,還請夏域主能夠寬宏大量……”
夏小猛咧起嘴一笑:“我原諒什麼,你不如跟道域的執法堂說說吧。我相信,道域肯定有執法堂一類的存在。要是沒有,我就代為執法好了。”
道童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有些說不出。
交給執法堂?
那還真的是死路一條。
執法堂的那些人,要知道他得罪了夏小猛,還不直接把他給扒皮抽筋?
道童被拎著也不能跪,隻能哭哭啼啼地哀號著,希望夏小猛能夠網開一麵。
道童道:“我收取神器,也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長老的意思。而且我收取的,也都是那些大人物的東西,反正他們手上有好東西不少,我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吧?聽說夏域主是一個正直的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心情。”
夏小猛另一隻手輕輕拍在道童的臉上:“你的臉呢?”
道童羞愧難當。
夏小猛這才道:“你要是窮人,我能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當足球。而且就算你以前是窮人,現在做了這麼久的守門道童,我看你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吧?剩下的錢,你是不是中飽私囊了?”
道童終於不敢繼續再開口說話。
夏小猛說的就跟親眼看見了一樣。說的太準確了,以至於道童根本沒有辦法和夏小猛求饒。
夏小猛搖頭一笑:“想不被帶到執法堂也可以,把你手上中飽私囊的錢財都散出去,然後自己辭職了,以後別再幹這種事情。否則,今天的事,我一定要和你們道域的域主,好好說一說,看看他對這件事,到底有什麼看法。”
道童渾身顫抖不已。
在經過仔細地考慮之後,道童也變得老實了不少。和金錢地位以及財富相比,果斷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他這個時候,自己的小命都快要保不住了,當然也隻能遵從夏小猛的安排。
夏小猛拎著道童進入道域。
那守著道域門口的長老,聽夏小猛在門口千裏傳音,連滾帶爬地就來到夏小猛的麵前。
先確認眼前的這個夏小猛是不是夏小猛。
隨後,在確認相貌上沒有什麼差別,而且氣質也的確有一股王霸之氣後,這名長老心中就有了確認一下夏小猛實力的心思。
長老見夏小猛手上拎著道童,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夏小猛道:“這要問你呀。”
“問我做什麼,我剛才又不在,還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何事。”長老對這件事,早已經心知肚明。肯定是道童要辛苦費,結果被夏小猛給拎著打了。
但是長老這話是不能說的,他必須和道童撇清關係,然後說這僅僅隻是道童的個人行為。夏小猛要是追究,就把道童推出去做替罪羊,要是還不夠,自己再來一個管教不力,這也就算是揭過了。
道童也深知在這方麵,長老肯定是狡兔死,走狗烹的。
道童連忙給夏小猛使眼色,希望夏小猛能夠不要把話直接說出來。不然的話,長老肯定會說:“還有這種事?”然後就是各種管教不力請恕罪,接著就把他推出去作為替死鬼。
而長老等夏小猛走後,繼續幹著相同的勾當,豈不是美滋滋?
道童心裏著急啊,心說自己再怎麼樣,如果自己要死的話,臨死也應該要拉個墊背的才好。
夏小猛好像沒有看到道童在自己的手下各種使眼色,而是一本正經道:“這位長老……”
“我叫張永劫,人稱永劫長老。”
“永劫長老,這名道童說你在收取訪客的辛苦費,不知道是否為真?若是小小的辛苦費也就罷了,但是一個辛苦費,就要一件神器作為代價,這是不是太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