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貴這話裏透著一份自信,村裏已經有好些女人因為打麻將把男人寄回來的生活費輸光了錢找他借錢的,而她們付出的代價就是陪他睡一覺。朱長貴靠著借錢就睡了村裏村外不少的媳婦,當他知道何玉雪被那些女人拉上麻將桌的時候,嘴角曾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
李小壞並沒有聽清朱長貴後麵的話,他抱著頭蹲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才起身往回走,腦袋還是混混沌沌的。
剛過午的太陽,烤的地麵都快冒煙了,熱浪滾滾。
李小壞覺得喉嚨也快冒煙了,經過村裏小賣部的時候,就買了條冰激淩。
小賣部的老板朱德平給了他冰激淩後繼續跟幾個婦女打麻將,沒人有空搭理他。李小壞便坐在門口的一條長木凳上一邊看他們打麻將,一邊吃冰激淩。
必須把頭疼病治好才能有出路。李小壞一邊吃冰激淩一邊想。
無意中卻看到小賣部老板朱德平的腳和麻將桌下另一隻腳糾纏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隻腳細膩白嫩,指甲猩紅,腳脖子還戴著一圈紅色的細線,往上看去,腳的主人卻是石蛋媳婦。
此時兩人腳纏著腳玩得不亦樂乎,看看兩隻腳的默契程度,估計關係已不止於此了。
打麻將的女人果然很墮落,沒想到長的一般的石蛋媳婦也出軌了。無意中捕捉了麻將桌底下這一隱秘風景的李小壞,親眼證實了老人所說的話。
這時他又看到小賣部對麵朱永和的媳婦出來了,朱永和的媳婦拿著柄厚鈍鈍的刀頭出來劈柴,朱永和媳婦身子異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頭便開成了兩半。李小壞看朱永和媳婦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靈感就來了。
好刀,真是一把好刀。李小壞心裏說,我要是有這麼一把厚重的刀,黃權升、朱長貴就欺負不了我了。
李小壞想到這裏,扔掉舔完冰激淩的棍子,大步向小鎮上走去。他決定,找老郎中買藥,然後再買把刀。
村子離小鎮很近,出了村口再走二十多分鍾便到了。
這時候的小鎮上不是很多人,街邊的摩托佬和門店裏的售貨員都懶洋洋的,都懶得抬頭搭理他。街頭老郎中的攤位也撤了。
李小壞便決定先買刀。
他沒買過刀這玩藝兒,便開始沿著街尋找賣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條街都沒找到有賣刀具的店。
街盡頭的那片空地上圍著一大群人,並不時傳出一陣陣的喝彩聲。
李小壞便向那群人走去,原來是耍猴的。一個五六十歲臉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紅的漢子正拿著鞭子指揮著一隻幹瘦的猴子做各種動作,並不時的用鞭子抽打那個猴子,猴子嗷嗷的叫聲引得人群陣陣暴喝。李小壞很快也加入這暴喝的隊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買刀的事兒。
直看到那個紅臉漢子卷鋪走人了才想起他是來買刀的。
這時天已黃昏,黃黃的陽光散落在人去街靜的道路上,把李小壞的影子長長的拉到了另一條街上。李小壞沿著第二條街重新尋找刀具店。經過一個發廊門口時被那個發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說,靚仔,進來洗頭嗎?李小壞看到了發廊門口的旋燈像一條彩蛇一樣盤旋著,並看到了坐在旋燈的旁邊的老板娘。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畫著眼影,塗著厚厚的胭脂粉,嘴唇豐潤,脖頸雪白,算是個很有姿色的女人。
李小壞以前和村裏的年輕後生們逛街的時候也曾經見過這發廊老板娘,那時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顧,但今天他意外看到了村長媳婦的身子,此刻覺得老板娘也是異常的風情萬種。
何不試一試我是不是真的恢複了?李小壞想。
李小壞的想法瞞不過精靈的發廊老板娘,她過來拉住李小壞的手說,進來洗頭吧。說話的當兒順勢用豐滿的身子挨著李小壞。
李小壞也不掙紮便由著老板娘拉入了發廊。老板娘讓李小壞坐好,濕了水便給李小壞洗頭,洗得非常的溫柔,十個纖纖手指在李小壞的頭發上繞來繞去。李小壞以前是很討厭洗頭的,小時候常常被母親壓著打屁股才肯洗頭,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頭,酥酥麻麻的感覺甚是享受。
同時,老板娘時不時用她那高聳的胸部緊貼著他的後背,偶爾還摩擦幾下,讓李小壞有些心猿意馬,也徹底證實了他真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