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福伯這麼說,李小壞遲疑了一會,跟了上去。
他想知道那個紅色薄紗的女人是誰,同時也想聽聽福伯的事情,看看是不是老板娘所說的那樣在村裏的女人群裏混得風生水起。
他們進了那家簡陋的飯店,飯店裏人不多,隻有幾個跟福伯差不多一般糟糕的老頭子在那裏邊吃邊喝的,他們選在角落裏坐下,點了兩斤牛腩一斤燒鴨,一碗湯,還拿了兩隻啤酒。
李小壞雖然剛剛吃過了一點飯,但也不是很飽,就沒說什麼。
小壞,先幹一杯。福伯倒了兩杯酒,遞給李小壞一杯。
福伯,那個女人是誰家的媳婦?李小壞接過來喝了一小口酒問。
嗬嗬,小壞這麼急著知道,是喜歡上她了?福伯也喝了口酒問道。
以前沒見過我們小鎮上有這麼火辣的女人,所以覺得很奇怪。李小壞答非所問。
那確實是。說起來,還是你仇人的女人呢。福伯說。
我仇人的女人?李小壞一愣。
嗯,那可是區委書記兒子黃權升的準媳婦呢,不是你仇人嗎?聽說過些日子就結婚,那女人是城裏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隻可惜咱們是沒有那福分的。福伯酸酸的說,喉結聳動,咽了咽口水,哎,我以前的媳婦也是個城裏人呢,可惜了可惜了。
黃權升的準媳婦?李小壞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可真的是仇人家的媳婦啊。
沒錯,黃權升那小子豔福不淺啊,能討到這麼個尤物。福伯說。
竟然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我李小壞一定要拿下,報了那侮辱之仇。李小壞暗暗想道。
小子,你跟瘦狗媳婦是不有那種關係啊?我昨天看到你們貼得那麼近,她屁股都快貼你下身了。福伯轉了個話題,笑著問。
哪有,找錢而已。李小壞說。
找錢需要那樣嘛,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廢的。瘦狗媳婦這娘們這麼風流平時還裝得很正經,正眼不瞧我,我發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模樣,憤憤不平的說。
福伯,這是啥話呀,不怕傳到瘦狗那裏?那你可慘了。李小壞想起發廊老板娘的話,看來這福伯的確是偷過不少村裏的寡婦了。
傳聞怕啥,隻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兒都沒。福伯一副不屑的樣子。
對了,福伯,你媳婦走後怎麼不買個越南女人呢?李小壞有點好奇這老頭後來在食品廠工作後有錢怎麼不跟其他光棍一樣買個越南媳婦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還可以隔幾天換個新鮮的,還討啥媳婦呢。福伯不屑的說。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樣,能那麼討女人歡心嗎?李小壞問,他實在是不明白,福伯一個要啥沒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婦群裏呼風喚雨?心裏很是疑慮。
傻小子,這裏麵可就有故事了。福伯得意的說,嘴裏大嚼著牛腩。
說來聽聽看。沒有多少經驗的李小壞很想知道福伯是怎麼把那些女人勾搭上手的。
說給你聽是可以,不過我有一條件。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著,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
啥條件?你說說看。雖然李小壞有點討厭他,但為了聽他的風流史,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條你後媽的內褲給我我就跟你說。福伯俯到李小壞的耳邊,低聲的說。
不可能……李小壞一聽很是憤怒,恨不得扇福伯一巴掌,但看到飯店裏很多人,忍住了。
小壞,別那麼激動。福伯見李小壞如此激動,把手搭在他肩膀繼續說,她又不是你親生母親,而且我又沒幹啥,就要一條內褲而已,另外,另外我再給你五十塊。
福伯加大了籌碼。
也不行……李小壞還是一口回絕。
一百……福伯繼續加籌。
一百?一條內褲換一百塊還可以聽故事?李小壞有點猶豫了。心想,不就是一條內褲嘛,給了福伯他又能怎麼樣?她後媽是不可能會看上他這麼個糟糕老頭子的,而且我以後會看護著她,福伯是不可能有任何機會的。
兩百。李小壞的這一猶豫福伯看在眼裏,再一次加了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