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壞看著四姑娘那火辣的身子一時竟忘了說話。
四姑娘見李小壞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笑了，說：小壞呀，想女人了？隻要你不告訴別人，四姐姐可以讓你抱一抱。
四姑娘說著竟然主動的抱了抱李小壞。
李小壞還是雲裏霧裏的還沒反應過來，四姑娘已經閃開了。
四姑娘說：好了，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了小壞。說完轉身就走了，可耳後還傳來了一聲可惜是個廢了的男人，光有一副好皮囊。的話。
顯然，四姑娘已經聽村裏女人說過李小壞的事情了，所以有此一說。
李小壞這才想起四姑娘是在罵他無能，他有點惱火。
李小壞心裏很不滿，很想大聲跟四姑娘說他還是真正的男人，可想到是在福伯的屋後，一大聲說話福伯就會聽到，他就忍住了。想上去拉住四姑娘，可四姑娘已經走遠了。
四姑娘走的方向不是自己家的，而是一直走。
如果一直走到巷子的盡頭再向左側一轉，那就是打牛車黃超的家，難道四姑娘是專門回來給兩老暖身的？黃超都那麼老了？
李小壞覺得更加不可思議，就站在福伯家的後門口看著四姑娘一直走去。
果然，四姑娘走到巷子的盡頭就往左側一轉，走的正是黃超家外麵的那條小巷子，轉彎前還特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此時的村子靜悄悄的除了李小壞別無他人，狗都不見一條。四姑娘笑了笑就不以為意的轉進去了。她是做夢都沒想到李小壞會知道她和福伯以及黃超的那些陳年豔事的。
等四姑娘進去巷子不久後，李小壞悄悄的跟了上去。
靠近黃超家的屋子時，果然聽到四姑娘在叫門。
超伯伯，在家嗎？我是小四。四姑娘一邊敲門一邊叫，當然聲音不算大。
李小壞站在屋旁靜悄悄的聽。
超伯伯，你不在家嗎？四姑娘又敲了很久，屋裏還是沒人回應。
唉……不在家呀，去哪裏了呢？四姑娘歎了口氣，卻又似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果然一會後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但是響了好久還是沒人回應。
這老不死的哪裏去了呢？好不容易才回一趟竟然沒碰著。四姑娘自言自語的說，然後腳步聲響了起來。
李小壞從牆角悄悄伸出頭去，看到四姑娘在黃超家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才無奈走開。
哼，還忘不了這兩個老頭子。李小壞看四姑娘的背影心裏罵道。
看著四姑娘走遠了李小壞才又轉去了福伯家，福伯正坐在大廳裏吧嗒吧嗒的抽著旱水煙，臉上帶著微笑，一副十分滿足的神態。
見李小壞進來，福伯大笑道：小壞來了，趕緊進來坐坐。說著拿了條凳子給李小壞。
福伯啊，過得挺滋潤啊……李小壞接過那條破凳子坐下。
有啥滋潤啊，不就抽一口煙嘛。福伯笑笑說。
福伯，你就別瞞我了，我剛才都看見了。
你是說四姑娘吧？福伯放下煙杆說。
嗯，就是她，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你們竟然還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李小壞說。
小壞啊，你還小，很多男女之間的奧秘你還不懂，隻要你把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會一輩子都願意跟著你的。福伯還特別強調了收拾這兩個字。
真的啊？怎麼才能收拾得他們服服帖帖呢？李小壞問，福伯能在女人群裏恣意縱橫，一定有他自己的葵花寶典吧。
當然是真的，要不她出嫁後還能那麼勤快的回來找我嗎？你看，還給我帶了好多東西呢。福伯笑嗬嗬的說，指了指放在廚房門口的一堆袋子。
哦，可是我看到……李小壞本想說還看到四姑娘去找黃超了，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嗯……看到什麼了？福伯不解的問。
沒……沒什麼了……李小壞決定還是不說了。
嗬嗬……小壞，你也是男人了，朱長貴媳婦可是城裏的美女呢，你小子豔遇不錯啊，開了個好頭了。想當初你福伯我的第一次還是給了發廊小姐呢。福伯似乎對自己的第一次有些遺憾。
這樣啊？這讓李小壞想起了小鎮老街的發廊老板娘英姐，他也差點把第一次給她了。
那會兒村裏很多人去找發廊小姐的，我在那兒還碰見了校長吳青，當然他那時候還不是校長，隻是個小老師，斯斯文文的，真沒想到啊。他被我碰到怪不好意思的，為了不讓我傳出去還請我吃了飯呢，之後還請我去了發廊兩次，再之後他當了校長還給我介紹了他學校幾位風流的女老師呢。可惜他後來偷看你小姨衝涼被你給打殘了，你那時候還真狠，好在不是我偷看你小姨……福伯越說越起勁，意氣風發手舞腳踏唾沫橫飛，說到校長吳青的時候還順帶提了一下李小壞做過的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