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戲子,李小壞就來勁了。讀書的時候他對於戲子是相當著迷的,對當初迷戀的那個花旦還是念念不忘,甚至是鄰村做戲他都一場不漏的看完呢。反正每一年的社戲做下來,他都一定會迷戀上一個戲子。而且那時候對村裏社戲組做事的人可羨慕了,天天可跟那些漂亮的戲子打交道啊,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嬸子,你放心拉,到做戲的時候村裏需要叫我一聲就好了。聽說這一屆是粵劇團的戲班,這可更讓李小壞期待、興奮了。
嗯,那好,今天我們就到這了。以後咱們還來這,怎麼樣?李雪梅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我要回去做飯了。
李小壞嘿嘿一笑說:可這是福伯的地盤呢。心裏卻在想,我自己也要開辟一個屬於自己的戰場了,看人家福伯和朱長貴,一人在林內,一個在野外,互不相幹,卻同樣的天衣無縫,享盡加強版的齊人之福。
自家果園不就是一個天然的地盤嗎,李小壞腦子隨之一閃,想起了自家那既開放又隱秘的果園,想到了他和張美雲在那裏的梅開二度。
嗯,那你媽不在的時候我去你家。李雪梅說著吻了李小壞一下,拍拍身上的塵土,起身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還特意的伸了個極舒服的懶腰。
嬸子需要,找我就是了,我小壞隨時恭候。李小壞又嚐到妙處,越發的著迷了,心想,誰說女人蒙著臉就一樣了?還是各有各的妙處的,怪不得男人永遠那麼喜新厭舊。
哈哈,什麼恭候啊,到底是讀書人啊,說出話都那麼好聽。李雪梅格格嬌笑,笑得花枝亂顫,不過,我想,福伯可能是迷上你後媽何玉雪了,聽很多人說他在想方設法的引她上鉤呢。不說了,我先走了,你等會,被別人看到還是不好的。
李雪梅說著,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發,媚笑一下,走出了那片小空地。
嬸子下次再見。李小壞心情很愉悅,也獻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說。
不過李雪梅的話倒是提醒了李小壞,他想到了那夜福伯在他家果園裏說的話。
想到何玉雪,李小壞心裏就一急,他有點擔心福伯一大早又去他家找何玉雪了。
李雪梅一走遠了,李小壞就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拔開遮眼的枝葉向外張望了一下,確定附近沒人了,走了出來。
此時天已大亮,樹林裏已經沒有大的人敢來解手了,隻有幾個未穿褲子的小破孩在拉屎,幾條小狗在吃屎,幾個拉幾個吃,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小破孩們扶著那未成型的小家夥撒尿,見李小壞從樹林深處出來也不意外,並對李小壞笑笑,純真的沒有任何雜質的童孩式的笑。
沒有一個有良好的長勢,成型後肯定都是普普通通的。李小壞看著他們的小家夥自個兒笑道,看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他與福伯那麼樣,還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那些小破孩當然聽不懂李小壞的話,依舊一邊拉一邊唧唧歪歪。
李小壞不再理會他們,快速離開樹林回了家,還好,他後媽何玉雪在廚房裏做飯,沒有任何福伯來過的蛛絲馬跡,李小壞的心放下了,可由於剛剛看過何玉雪解手,現在一見何玉雪,李小壞感到相當的不自然,心裏總有一股別扭勁兒。
你拉肚子這麼久才回來?何玉雪看到李小壞就問,李小壞出去的也太久了,她自然是想不到李小壞竟然是埋伏在桉樹林那裏把她們都看了。
不過,這早上在樹林裏聽到了眾婦人對李小壞的議論,何玉雪也放在了心上,心裏在想這孩子難道真的沒廢?這麼想著,不由就想起以前跟李小壞父親李覺恩愛纏綿的日子。
想著想著臉就紅了。這繼子比父親還要帥氣啊,這樣的男人才值得自己付出啊,而不是福伯那樣的糟老頭。
可是想到李小壞是自己的繼子,他們之間一旦有逾越,就造孽,她不敢再想起下去。
嗯,肚子好痛啊,不拉個徹底怎麼行呢。李小壞撒了個謊言。
哦,快刷牙洗臉吃飯吧,我待會去集市,你去板廠嗎?今天上班了沒?何玉雪一邊洗碗一邊問。
原來今天是集市日啊,怪不得福伯沒來,應該一大早就去小鎮賣豬肉了。
李小壞心一鬆,說:還沒那麼快上班呢,板廠還沒開工,說了是下個禮拜才開工的。媽,我跟你一塊去集市。
你也去啊,你跟二愣子去吧,我跟曉燕她們去的,小孩子不好參合。何玉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