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抬腳走一步,腳底又傳來一陣鑽心的痛,痛得李小壞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小弟,怎麼了?女人放下孩子,過來關心的問李小壞。
腳底被刺破了。李小壞實在忍不住,拖著腿坐到了木床上,揉捏著腳底。
讓我看看。女人走過來,抓住了李小壞的腳,啊,都出了很多血了。你坐好,我幫你包紮包紮。
女人說著,到果棚的角落裏提出一隻破舊的旅行包,拿出了一塊布,噝的一聲撕了一塊。
李小壞已經痛得無力氣了,乖乖的讓女人包紮著。
小弟,咋的這麼晚才回來?還給雨淋成這樣。女人包紮著,抬頭看了看李小壞問,還刺破了腳底……
本來是出去捕鳥的,卻不想遇上了暴風雨了,山嶺上黑乎乎的,這慌不擇路的逃回來,摔了一跤,就紮破了腳底。李小壞撒了個謊。
哦……女人並沒有什麼懷疑,點了點頭說,腳這樣好點了吧?
嗯,好點了。李小壞動了動腳,確實,經過女人的拿捏後,好得很多了。
把衣服脫下我生火幫你烘一烘吧?否則這樣穿著會感冒的?女人看了看李小壞又說了一句。
這……雖然李小壞也已經經曆過那種事情幾次了,可一個陌生女人突然叫他脫了衣服而又不做那事還是讓他感到有點難以為情的,盡管那濕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好受。
沒有欲望的時候,李小壞隻是個略顯靦腆的小夥子。
你拿著毛巾和被單,脫了衣服就擦幹淨,然後裹著被單就好了,我……我會轉過身去,不會看。女人是從城裏來的,啥世麵都算是經過了,可這鄉下小夥子李小壞的拘謹反而讓她覺得不好意思,臉色一紅,遞了毛巾和被單給李小壞後,然後抱起女兒轉過了身。
在她眼中,李小壞還是個不經事的毛頭小子。
果棚太小,雖然外麵的風雨聲很大,但是對於果棚裏的兩個各有想法的男女來說,風雨聲早已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一點點的動靜都會聽得清楚。
女人就那麼背對著李小壞而站著。
看著那完美的弧線,李小壞又有點蠢蠢欲動了。這女人不醜,甚至說很有女人味。
好了。李小壞解除了衣物卻沒有披上被單。
啊……你……騙人。女人顯然沒料到李小壞這毛頭小子竟然會騙她,她轉過身來,尖聲驚叫起來,馬上又轉過身去。
不過她的心已經突突的跳了起來,這女人,雖說隻是一個良家婦女,可如今這開放社會,在大城市裏生活比鄉下還亂得多呢,如此情況她怎能不心驚肉跳?
嘿嘿。李小壞嘿嘿一笑。
流氓,看不出你竟然是個大流氓,穿上了沒?要不我可不幫你烘了。女人背著身罵了李小壞一句流氓,可語氣裏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有點嬌嗔的意味。
流氓又怎樣,現在這暴風雨夜,你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李小壞故意嚇唬著說,門口卻掃進一陣風雨,一陣涼意讓李小壞打了個寒噤。
你……女人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麵,作為一個三四十多歲的女人,其實是心動的,何況是李小壞這麼俊俏的小夥子呢;另一麵,出於女人的矜持,她又必須讓自己不動聲色。
嘿,入了賊棚當然走不了……李小壞本來是沒有欲望的,可是這衣服一脫光,前麵站著一個身材豐腴的女人,就有了些本能的反應,想繼續逗逗那女人,就猛的過去抱住了她。
哇……女人懷裏的孩子卻哭了起來,原來李小壞的動作過大,手壓著了孩子。
流氓,快放開我,孩子哭了。女人掙紮著,可哪裏掙得脫。
放開拉,我髒……女人又氣急著說。
髒?一聽髒,李小壞便放開了女人,但有些不解。這女人雖然衣服、麵目等沾滿了灰塵,給人髒髒的感覺,但做為城市裏長期養尊處優的女人,她骨子裏還是透露出一股不容褻瀆的貴傲之氣,所以她說自己髒李小壞十分不明白,難道有啥病不成,所以他跳開了。
嗯,我好多天沒有洗澡了,渾身都髒兮兮的,你快把衣服穿上,要不會著涼的。李小壞一鬆手,女人閃了出來,卻依然不敢轉身看李小壞,隻是不斷的搖著懷裏的孩子,讓孩子製止了哭。
沒洗澡?李小壞噗哧一笑,隨即想起了福伯的黃雀在後的那段豔遇,民工兄弟和流浪女,那可不是一般的髒啊。這女人也是流浪過來的,會不會也讓渾身泥水的民工兄弟或者髒兮兮的乞丐……?這種重口味的想法讓李小壞的欲望頓時滅了一半,跌坐回木床上,木床咯吱的響了一聲,想要散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