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事沒事,快到姚老師的家了,你早點睡吧。李小壞嗬嗬一笑說,心裏卻想,福伯廢了也好,要不又有多少戲班的女孩子遭殃啊。

姚老師這人怎麼樣呢?小瑞似乎有點不舍。

姚老師挺好的啊。李小壞回答說,說實話,他也不了解這些老師,這幾個老師都是新調來的,他根本沒有接觸過。

哦,小哥,我也問你個問題。小瑞繼續問。

什麼問題?

小哥你有女朋友嗎?女孩說出這話的時候有點害羞。

這個……沒有呢,怎麼呢?李小壞沒想到小瑞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戲班的女子都比較放蕩?小瑞並不回答李小壞的問題。

也不是吧。李小壞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想的卻不一樣,戲班也算是一個小娛樂圈的縮影吧,沾上了娛樂圈這趟汙水,能有幸免的嗎?從她們的表現就看出來了,也許還有像雨晴這樣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但那是極少數而且是暫時的,日長月久,媳婦都能熬成婆,這鮮嫩的妹子哪能經受得住?

好了,你回去吧,我到了。小瑞有點失落,看得出來,她喜歡李小壞,但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就如同男人對美女一樣,女人對於帥哥同樣沒有任何免疫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李小壞看著小瑞敲開了姚老師的門,才轉身離開。

他還一直惦記著那個晃動的黑影是不是賊的事情,於是往剛才那邊走去。

走上那排宿舍,發現有一家宿舍的燈還是亮著的,走近一看,原來是校長吳青的媳婦吳玉琴的宿舍,李小壞下午剛剛來過。

這麼晚還不睡覺呢?這女人還在幹什麼?剛才那人難道是她?李小壞有點奇怪,輕手輕腳的走向了她宿舍的窗後。

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一靠近窗口,就聽到了裏麵傳出的聲音,女人有點恐懼的聲音。

嘿嘿,你喊吧,這夜深人靜了,哪裏還有人呢,就算是人來了,那出醜的還不是你母女倆?接著傳出了男人的聲音,聽口氣似乎帶著脅迫的意味。

男人在吳老師宿舍?李小壞一驚,這男人是誰?深更半夜的闖來搶劫的?可聽話語又不像搶劫。

田西矮,你也別太過分了,有我還不夠嗎,你就別碰我女兒了。又一個女人說,聲音不卑不亢,不鬧不怒。

李小壞聽得聲音是吳青媳婦吳玉琴的,又聽她稱男人為田西矮更是感到不可思議,原來是這矮子闖進來了,難怪下午就看到田西矮鬼鬼崇崇躲躲閃閃的。

玉琴,別看你女兒還不大,可她身體裏流的是跟你一樣風流的血液,這種事兒隻要是開了頭有了第一次,她也會跟你一樣的。你們不是缺錢嗎?隻要你女兒給了我,我出三千塊。屋內的男人邪笑道。李小壞聽得出那確實就是田西矮子的聲音。讓李小壞感到震驚的是,聽田西矮的話語,他已經跟吳青媳婦吳玉琴有了一腿,一個需錢一個要女人,已然勾搭成了。而現在這矮子似乎就要把魔爪伸向吳玉琴的女兒吳翠文了,吳玉琴竟然如此平靜,沒有反抗,或者說她的反抗太過於軟弱無力了。這是什麼母親啊!

李小壞感到了無比的憤怒,沒想到這鄰村的矮子都欺負到了他村裏來了。

不知為啥,李小壞突然為本村的男人感到悲哀,福伯之流怎就沒想到吳玉琴這女人呢?肥水都流外人田了,甚至是讓傻子二愣子給睡了也比外村的矮子強啊。隨即李小壞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這麼想著,好像吳青的媳婦吳玉琴是該讓人睡似的,而且該給本村的人睡似的,這都變啥啥了。但是讓田西村的矮子睡上了,李小壞心裏就不怎麼舒服,這矮子就仗著賣狗肉有點錢,到處撒錢勾搭婦女。這不,現在還得寸進尺要毀了人家一個小女孩了。而作為母親的吳玉琴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看起來就是狼狽為奸。

不過李小壞沒有立即破門而入,而是決定繼續聽下去。

無恥的矮子,別幻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吳翠文表現出了她母親所沒有的貞烈。

嘿嘿,小美人,沒看到你媽有多舒服嗎?你媽一開始不也是誓死不從嗎?現在你也看到她怎麼樣了?不還求我嗎?所以你別怕,這是很爽的事情,我會很溫柔的。田西矮繼續無恥的說著。

你說啥呢。吳玉琴低低說了句無關痛癢的話。

無恥的矮子,你敢再進一步。說話間,似乎田西矮逼近了吳翠文要動手動腳,接著砰的一聲響,應該是吳翠文扔了東西過去砸他被避過,東西砸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