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看著麵前這個跟他父親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年輕的男人,她又有點心潮澎湃了。
這世上就有許多這樣的女人,在陌生人的眼裏高貴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間煙火,私下裏卻對某個征服過她的男人服服帖帖,言聽計從,唯他是瞻,甚至願意為他而死,在看到另外一個很像他的男人時,也會情不自禁。
與那個男人有關的一切她都會有興趣,更何況是一個縮小版的他呢?
這小壞蛋睡過女人了嗎?梅群心想,如果沒有,那最好不過了,自己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父親的,這一次就由他的兒子來償還吧。父債子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梅群這麼想著,無恥的笑了笑。
小流氓,你看什麼呢。由於兩人都有那點心思,氣氛很快就變得曖昧了,梅群用手指點了點李小壞的頭帶著戲謔的口氣說,同時把自己身子調整得更開了。
我……李小壞的臉漲紅了,但他已猜透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李小壞心裏也分析開來,這女人絕對跟自己的父親有過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她至今忘不了他的父親,要不怎麼可能每見到他就提起他父親。
自己不正想報複福伯嗎?他妹妹送貨上門是最好不過的機會了。
梅群姑太……太美了。李小壞想到這裏,就放開了,開始甜言蜜語了。
小鬼頭,什麼時候學會哄女人了?梅群捏了捏李小壞的臉,更覺癡迷,這個男孩跟他父親不同,在她眼裏是個小男人,讓她有種想抱著懷裏親啊捏啊的衝動。
我說的是真話啦,梅群姑比鄉下這些女人有氣質多了。李小壞繼續說。
那當然……梅群由衷一笑,雖然她也是村姑出身,但是十幾年城市生活已經讓她完全變質了,村姑的氣息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城裏女人的雍容華貴。
喜歡梅群姑嗎?梅群又問道。
喜歡。不知道為啥,在這個女人的麵前,李小壞有點霸氣不起來。
那以前有喜歡過別的女人嗎?梅群又問。
沒……沒呢。李小壞急忙否認,他知道在這方麵,女人也跟男人一樣,誰都希望對方接觸的異性少,最好還是原裝,等著自己來開發。
誰信呢,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梅群說著又用蘭花指壓了壓李小壞的頭,還油嘴滑舌的,我倒要看看多油嘴滑舌。
梅群說著,突然摟住了李小壞的脖子,把嘴巴遞了上去,逮住李小壞的嘴巴就親了起來。大膽而熱烈。
此刻,梅群已經完全動情。
李小壞也已迷亂。
一個高貴的美婦,一個鄉村的少年,好似幹柴與烈火,兩人就滾到了草叢中……
幕天席地,萋萋芳草,這一切讓梅群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她的表現是無比熱烈和瘋狂的的……
草叢倒伏了一大片,李小壞征服了這個跟福伯有關且無比高貴的女人,那種滿足感前所未有。
而不遠處,梅群的女兒還蹲在那裏揉著傷處,似乎以為這麼撫著就能讓已經腫起來的傷處消下去。
李小壞也有些累了,索性也躺著草地上,雙手枕在腦後,眯著眼睛望著頭頂晴朗的天空,偶爾有幾朵白雲飄過,輕飄飄的就像他剛才踏上了雲端般的感覺。女人,真是不可思議啊,多少男人為了她們而前赴後繼、赴湯蹈火啊……李小壞想起自己睡過的屈指可數的幾個女人,她們各有千秋,最後一刻那美妙的感覺卻又殊途同歸。
一個男人,一生,究竟要經過多少女人人生才算完整無憾?是該自始至終的堅守或者說獨霸著一個女人好呢?還是不斷開拓擴大陣營妻妾成群好呢?堅守,也許有一天終會覺得索然無味,但陣容擴大卻有很大的風險,有時候甚至讓你粉身碎骨。顯然,像福伯老六這樣的老賊甚至他父親李覺都選擇了後者,他們為了盡可能多的勾搭幾個女人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很多時候,選擇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操控的,李小壞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本,又流著跟父親相同的血液,加上這樣毀人不倦的環境,他已經不可避免走在這樣的路上了……
小壞,想什麼呢?梅群見李小壞似乎在沉思著什麼,憐愛的問,柔軟的手指滑過李小壞結實的胸膛。
啊……李小壞正要說話,不遠處卻傳來一聲叫喊,顯然是梅群的女兒鄭安娜發出來的。
兩人一驚,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叢往鄭安娜望去。
隻見鄭安娜猶如驚弓之鳥似的,拉起褲子就往南麵匆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