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田昕補充說。
這一年,你也不能談男朋友。李小壞也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個不用你提醒。田昕回答得很幹脆。
好,那就這麼說了。
兩人說完再次擁吻了起來。
夜逐漸深了,樓上的兩個母親聲音越來越小,樓下的兩個孩子接吻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後來,何玉美和何玉雪都不說話了,但她們卻也睡不著,她們的心也都轉到了樓下的沙發上某個人的身上。
特別是何玉美,這夜深人靜中,聽著他們熱烈的親吻聲,想象著他們相互之間的摸索,她不可抑製的燥熱起來。
但實際上,李小壞兩人並沒有摸索,他們隻是深深的吻,他們的雙手都攬在對方的背後,他們的手都在衣服外麵。雖然李小壞的某些地方已經不可抑製的波瀾壯闊了,但是他們卻沒有過多的理會,此刻,飽含深情的吻,勝過了一切。
就這樣,在這個擁擠的小店子裏,樓下沙發上的兩人真槍實彈的接吻著,樓閣上的兩人想象豐富的YY著,下麵兩人年輕人還沒怎麼著,倒把上麵兩個過來人給弄得一塌糊塗、狼藉不堪。
不過,雖然何玉美自己已經陷入了迷亂,對女兒的舉動卻保留著清醒的留意,一旦女兒即將被李小壞攻陷,她隨時準備著提醒和打斷,她不想女兒就這麼樣子交給了李小壞,但是她一直沒有等到這一刻。
李小壞兩人僅僅隻是不停的吻,最後吻累了就互相依偎著沉沉的睡去。
何玉美和何玉雪卻還是無法入睡,豐富的想象力讓她們心情無法平靜,兩個人似乎也都知道對方的反應,卻都沒有再說話,輾轉反側了很久才最終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還是樓上的兩人先醒了過來,她們看到沙發上的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睡夢中都不願分離,田昕的頭枕在李小壞的手臂上,他們睡得很安詳,甚至他們的衣服都沒有亂,何玉美姐妹看到這裏,各自為自己昨天夜裏的豐富想象而臉紅。
她們不願意打擾他們,但在她們的走動中,他們還是醒了。
孩子,你今天也沒有課嗎?何玉美問她女兒。
早上有一節大學語文的選修課,上不上都無所謂。田昕揉了揉眼睛說,然後看了看還想懶床的李小壞,拍了他一巴掌,起來了,你去替我上課吧,聽完後再回來講給我聽。
啊……迷迷糊糊中聽到田昕讓他去上課,李小壞清醒了過來,啊了一聲。
啊什麼啊,你不是語文很厲害嗎?寫小說很厲害嗎?田昕又擰了擰李小壞的耳朵。
好好,我去,如果能進去的話。李小壞趕緊答應,不就聽個課嘛,況且,如果能進去聽課,他倒是真的也想進去感受感受大學的學習氛圍。
騙你的啦。田昕見李小壞答應了,目的也達到了,笑著說,課堂倒是可以自由進去的,但是我們要玩幾天。
田昕說完,起身下了沙發去衛生間洗刷去了。
何玉美和何玉雪看著他們的打情罵俏笑了笑。
多好的一對啊,仿佛就是一對令人驚豔的金童玉女,可是因為自己的堅持回鄉讓他們即將天各一方了,何玉雪心裏有點愧疚;但她馬上又想到了凶神惡煞的田華,對,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回鄉,也是對她繼子的保護,她這樣做並沒有錯,生命比愛情重要。這麼一想何玉雪便不再內疚了。
李小壞躺在沙發上想著昨夜抱著一具絕世的嬌軀,隻是接吻沒有想歪也沒有動手腳感到不可思議。
還在回味著昨晚的熱吻,他的手機卻響了,拿起一看,是那個他睡過的女大學白璐發來的信息,這信息卻是一首古詩: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這古詩李小壞當然熟悉,可一開始不明白白璐的意思,不過畢竟是睡過了人家,他禮貌的回複了過去說:白璐美女,你好啊,一大早發一首古詩給我呢?是不發錯信息了?
沒發錯,我表姐的麗字和我的璐字加上你的鳥不就成了黃鸝和白鷺了?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這首詩剛好表達了那晚的意境。多貼切啊。女大學生白璐毫無害羞的回複。
看完這信息,想起那晚的迷亂,李小壞徹底明白了,回複過去說:嗬嗬,記得啊,謝謝你用這麼一首好詩來表達這意境。
我表姐今天過來了,已經開好了房間,你過來吧。白璐信息說。
李小壞一看這信息嚇得坐了起來,不安的望了望其他人,幸好何玉美何玉雪在廚房搞早餐,田昕在衛生間。
雖然想起那夜蝕骨銷魂的迷亂李小壞的心裏癢癢的,但想起昨夜跟田昕的約定,他決定跟其他女人都斷絕曖昧關係,狠下心毫不猶豫的回複過去說:美女不好意思了,我有事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