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吃奶的力,踢人弟弟,會怎麼樣?
噗!
就四個字:雞飛蛋打。
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了半個襄陽城。
所有的行人再望向鐵虎,眼中的味道已經不再是畏懼,而是滿滿的憐憫。
這孩子算是廢了,單單是剛剛那蛋碎的聲音,已經證明了他現在的情況,絕逼是沒治了。
下麵,下麵沒了。從此,性福生活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當他走過那似水流年時,當那似水流年裏的姑娘給他拋媚眼時,當他賺了錢想要揮霍時,再也不能向著美好的新生活策馬奔騰了。
他再也不能和那似水流年裏的翠**做的事了,再也不能你好,我也好了。
這一刻,望著滿地打滾的鐵虎,旁觀的所有男性,都呆滯了,感同身受地捂住了下麵,一股涼氣直衝靈蓋,本來就寒冷的氣,似乎更涼了幾分。
“好機會!”趁著抓住自己的兩個嘍囉走神,趙浪一把掙脫了二人的挾製,便要逃跑。
其中一個嘍囉下意識地伸手一抓,扯住了趙浪的衣擺,趙浪回過頭來,頗為慌忙,方才那一腳,把他所剩不多的內力全都用完了,此時的趙浪,和尋常人沒什麼差別。
“去死!”凶性上頭,趙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下意識地又是一記撩陰腿,向著抓著自己衣擺的嘍囉下身踹去。
這嘍囉本來就被趙浪的那一腳奪了心神,抓向趙浪也是本能的條件反射,對於趙浪這一腳,哪裏還能反應,頓時,又被趙浪踢了個正著。
雖然此時的趙浪已經耗盡了內力,這一腳力度並不誇張,不過,目標是那個地方,哪裏需要什麼內力加持,隻要用了腳上的全力,踢實在了,誰能撐得住?
這一腳踢得實實的,夠勁,於是蛋蛋又碎了兩顆,這感覺,酸的苦的辣的,一通都湧了上來。
“哇!”猥瑣的嘍囉疼得跳起三尺高,雙手捂著襠部,涕泗橫流,哪裏還能抓得住趙浪。
三個成年男人,還有一個是練家子,居然在短短片刻功夫,被趙浪這樣一個毛孩子三下兩下就放倒了倆。然而,圍觀群眾望向趙浪的目光裏,卻沒有絲毫的佩服,而是深深的忌憚。
為什麼忌憚?
廢話,撩陰腿這種克製下男性的絕世武功,已經被趙浪用得如此爐火純青了,隻要是男的,逮誰誰不忌憚啊!
趙浪目光所及之處,隻要是男的,無不退避三舍,不敢與之直視。生恐觸怒了這位爺,也給自己來一腳。
江湖中的男兒大多都是硬骨頭,走江湖時,就算斷了胳膊挨了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下麵的那個兄弟,可是命根子,能疏忽嗎?
啥叫命根子,那是絕對不容有絲毫閃失的。頭可斷,血可流,但是弟弟,絕不能磕頭。
走江湖拚死拚活的,圖的不就是個名、利和女人嗎?下麵那活都沒用了,走江湖還來個什麼勁啊!
趙浪再度回過頭,望向僅剩的那個嘍囉時,後者哪裏還敢上前,捂著襠部,連鐵虎都顧不上了,哭爹喊娘地逃離開去。
嘍囉的反應,讓趙浪一臉無奈,隻能聳聳肩膀,他真的不是故意用撩陰腿的,那純粹就是條件反射。
然而,趙浪這聳肩的動作看在旁觀者的眼裏,卻仿佛是意猶未盡,還沒踹盡興一般。頓時,在場的所有男性,都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夾緊了襠部,趙浪所在十步之內,生人勿近。
第二,襄陽城裏傳出了消息,“新開的同福客棧裏有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麵對猛虎幫三個幫眾的挑釁時,不甘示弱,與之抗爭,在力敵不過之後,用撩陰腿廢了兩名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