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浪頭:“曲前輩無需過譽,在下也隻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頂點說,曲前輩乃是日月神教堂堂左使者,見識廣博,運籌帷幄,絕非在下可比。若是曲前輩能夠真正地靜下心來,一定能夠發現這其中的凶險。”
曲洋心有餘悸:“趙兄弟不必過謙,此番若非趙兄弟一語驚醒夢中人,恐怕曲某至死也不能反應過來,到時候害人害己,哪裏對得起劉賢弟和他的家人。”
一旁的曲非煙嘟了嘟嘴,不滿道:“哼,趙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爺爺應該怎麼做吧!爺爺他彈琴,人都彈傻了,腦子不好用,想不出辦法的。”
曲洋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煙兒得對,論智謀,趙兄弟遠勝於我,還望趙兄指迷津。”
趙浪傻眼了,讓他分析情況還行,畢竟以前看過笑傲原著,多少知道金盆洗手大會的情況,有先知功能,通過結果分析,自然水到渠成。
不過,能分析問題,不代表能解決問題好吧!
尼瑪,金盆洗手大會,完完全全就是個死局,明擺著的嵩山派要搞死劉正風殺雞儆猴,震懾其他四派,就曲洋一個人去衡陽城,那根本就是送菜嘛!就算多加一個趙浪,也沒啥卵用。
即使是全盛時期的趙浪,也就相當於一個尖的一流高手,但是以曲洋的實力來估算,五嶽劍派,至少也有五個人在實力上不輸趙浪。
當然,如果趙浪一心想走,依靠淩波微步的速度,笑傲世界裏除了東方不敗之外,應該沒有人能夠攔下他,不過要想把曲洋劉正風也帶著,那就隻能嗬嗬嗬了,淩波微步又不是波音七四七飛機,帶不了別人飛。
“這樣吧!”趙浪笑道,“趙某出來闖蕩江湖,左右無事,而且對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看不慣。金盆洗手大會,我就跟著曲前輩去湊個熱鬧,打個援手如何?”
“反正離金盆洗手大會還有近一個月功夫,辦法嘛!”趙浪自信道,“總是能想出來的嘛!”
曲洋麵露感動之色:“路遙知馬力,患難顯真情。趙兄弟仗義相助,實在讓曲洋感動,不過這是曲洋和劉賢弟的私事,將趙兄弟牽連其中,曲洋實在過意不去啊!”
裝,你繼續裝!
趙浪在心裏撇撇嘴,吐槽道,要是我不仗義相助,你就去衡陽城陪你基友一起嗝屁吧!
“嗬嗬,曲前輩無需客氣。”趙浪笑道,“曲前輩和劉前輩因知音之情千裏相助,不顧生死,基友之情,何其深厚。我趙浪雖然比不得兩位前輩伯牙子期一般惺惺相惜,但是,既然得授二位前輩的曲譜,晚輩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更何況,”趙浪摸摸曲非煙的腦袋,“煙兒,你叫我什麼?”
曲非煙抬起頭,真爛漫:“煙兒叫你趙哥哥。”
“對嘛!”趙浪捏捏曲非煙的鼻子,咧嘴笑道,“既然煙兒叫我哥哥,那一家人,何必兩家話?我怎麼可以看著煙兒沒有爺爺呢!”
曲非煙蘿莉不滿地皺皺鼻子,掙開趙浪的“魔爪”:“壞哥哥,放開我。”
趙浪望著曲洋,認真道:“曲前輩,不用擔心,這一個月時間,我們一定能夠想到萬全之策的,若是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沒有想到萬全之策,到時候,晚輩也一定保你和劉前輩萬全。”
“隻不過,可能會比較麻煩。”趙浪的聲音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