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一愣,道:“這怎麼行?我們是兄弟,怎麼可以棄你而不顧!”
趙浪道:“兄弟你妹啊,叫你快走,你就快走,別廢話……”
趙浪話沒有完,陡然間田伯光的刀子過來,趙浪其實早早用神念領域感知到了,但是他沒有躲開,故意讓他砍到膀子。+◆,
頓時撕開一道裂縫,皮開肉綻,趙浪故意痛哼一聲,罵道:“田伯光,你找打!!”
趙浪抽出令狐衝剛才給的長劍,陡然施展全真劍法。
全真劍法本以淩駕於田伯光的短刀刀法之上,卻故意連連輸給了田伯光,被切得渾身皮開肉綻,七八道傷口。
趙浪被打倒在地,長劍掉落。
忽然這時,房頂上傳來“趙兄,我來助你!”
話音落下,就見令狐衝猛然跳下來,抓著趙浪掉地的長劍,猛然實戰華山劍法朝田伯光刺去。
“奶奶的,還有一個淫賊!你們都他媽不想活啦,一個個的,看我田伯光好欺負是嗎?”田伯光惱羞成怒,生氣甩著短刀砍向令狐衝。
令狐衝好歹也是學過華山劍法的,但是畢竟年少,雖是華山派第一任大師兄,卻也打不過這個田伯光。
也連連被砍了幾道。
忽然趙浪又爬起來偷襲田伯光。
“去你的!”田伯光看也不看,一腳將趙浪踹的撞倒了門,跌出門外!驚起一群人的詫異。
“怎麼回事?這新郎怎麼和人打起來了?”人們議論紛紛。
唯獨一人不動聲色的又給自己滿上一輩,自飲自酌,隻是美眸看向那被提出來的人一眼。頓時眉頭一皺。酒杯在手中頓了頓。
忽然又有一人被從房間裏踢了出來。緊接著爬起來又與田伯光酣戰起來。
此時人隻敢遠遠的看著,哪敢去阻攔。
田伯光那是被令狐衝糾纏死了。
一下接一下被踢飛,又爬了起來。
忽然趙浪大喊一聲:“田伯光,你對手是我,放了我令狐兄弟!”
著,明明一身武功的他,卻絲毫不動用內力,猛然抱住了田伯光的大腿。
大喊道:“令狐兄快帶著依琳師妹離開。這裏我頂著!”
令狐衝也是身上被切開五六道口子,大罵道:“趙兄,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令狐衝難道是貪生怕死之輩?不行,要死一起死!”
著令狐衝又是朝田伯光衝了過去。
田伯光氣的脖子都粗了,大罵道:“你們簡直是瘋子,把我的老婆藏哪去了?”
“哼,早已跑遠,你追不上了!”令狐衝冷哼道。
“他媽的,你們給我滾開。我懶得理你們,你們怎麼那麼討厭啊你們。我成個親容易嗎我!”大男人流血不流淚,田伯光那是被氣哭了,氣的猛然一個飛身,朝遠處追去。
待田伯光走後。
令狐衝與趙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令狐兄弟,你還有氣吧?”趙浪問道。
“我還有一點點,你呢趙兄?”令狐衝用力的笑著,又道:“趙兄,沒想到,我們居然被這個田伯光給打成這樣,要是讓我師傅知道我亂何人打架,指定要罰我了!”
趙浪忽然快要奄奄一息道:“我,我好像死失血過多,快不行了……”
話音剛落。
快不行了,幾個字傳入遠處坐著的董方博耳中,頓時站起身來,朝趙浪走去。
蹲下身去,臉上流露出不忍又生氣的神色,忍不住罵道:“喂,子,還有氣嗎?”
趙浪費力的抬起眼皮子看著來人,道:“多謝兄弟關心,我覺得還好。”
“裏麵是你什麼人?你拚了命的要保護?是你喜歡的人?”董方博忽然條件反射的問道。
趙浪虛弱的道:“臭名遠昭的田伯光,能踏踏實實娶個老婆也好,我們也不會去打擾,但是他非得取一個尼姑,這我就看不下去了!兄台何出此言,我怎麼會喜歡一個尼姑,我要喜歡也是喜歡一個最危險,最可怕,卻又最真情,最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武功舉世無雙,她的心卻也是舉世無雙中的獨一無二!”
董方博頓時愣住了,半晌,再次看向趙浪的臉龐,董方博充滿了玩味。
“於是你就不要命?你可知你武功多差?你可知道你快要沒命了!”不知是數落還是怪罪,董方博這話的時候,那心是關切趙浪的。
趙浪咧嘴笑道:“我要是在和你下去,我就是不傻也沒命了!”
董方博這才回神,趕忙扶起趙浪,道:“我帶你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