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騎士聚攏在銘羽的公爵府中商議著以後的事情。
蕭蕭與熾焰的實力遠在普通人之上,經過嘉兒的治療之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宮中的侍衛死傷摻重。
銘羽滿臉的疲憊。這幾天已經將銘羽焦頭爛額,而且他與嘉兒是朝陽六十四世去世時候僅有見證人,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一遍又一遍講述著朝陽六十四世死亡的經過。
在眾多聆聽者中,有竊喜的,有憤怒的,有悲傷的,但更多的是思索的。皇帝死亡之後就是權利結構的重組,他們要思索怎麼將自己的人安插在重要的部門。
“瘟疫使者在惡魔中不算很強的惡魔了,但是用來做這工作是最合適的了。”嘉兒神色如常。
“這是第二次暗殺嗎?”熾焰忽然問道。
嘉兒否定道:“應該不是,在向朝陽六十四世出手的時候,就有機會殺我們。”
“這就是來暗殺朝陽六十四世的刺客。”銘羽說道,“即使我們將瘟疫使者控製的傀儡碎屍萬段也無濟於事,瘟疫使者也不會死的。”
“法老不愧是千年的戰略家隻是這麼幾下,就將我們所有的策略完全失效。”銘羽忽然感慨了句。
但是誰都知道銘羽這時候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之後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嘉兒問道,“北方的魔物依舊肆虐,我們不可能這樣無動於衷。”
銘羽苦笑一聲道:“法老已經幫我們解決了。”接著說道,“我可以肯定!”
“現在在暮色森林裏橫衝直撞的肯定不是我們之前解決的魔物,而是法老新召喚出來的惡魔。”銘羽說道,“之後法老的步驟……”
銘羽咬了咬牙說道:“就是利用朝陽六十四世新逝的時機,強渡月光湖進攻眠龍城!”
幾名騎士都是一驚,惡魔的強大,他們早就見識過了,人類的軍隊即使能夠阻擋也損失慘重。
“趕快通知皇室,叫他們加緊防範。”熾焰急道。
“現在沒有人會注意這些的。”銘羽長歎一聲說道,“現在他們眼中是新皇即位之後,他們能夠得到的權利。”
“即使得到足夠的重視又如何?”銘羽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我們這邊做好準備的話,法老是不會貿然進攻的。你可別忘了,連我們的行蹤,法老都能準確的知道。”
“皇室的內部肯定有效忠法老的人,而且有足夠的地位。”銘羽說道。
“能夠查到嗎?”
“那是不可能的。”銘羽咬著嘴唇說道,“法老甚至可以用瘟疫使者控製一個人,查出基本是不可能的。”
“為今之計。”銘羽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說道,“隻有依靠我們與法老的賭約。”
“那豈不是真的在賭?”嘉兒說道,“這次賭注可是連帶花語平原千千萬萬的黎民。”
“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銘羽說道,“而且在才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將這些都壓上了。”
“還有一個可能。”銘羽忽然說道,“我們中有任何一人,能夠達到究極武魂,那樣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在與法老這樣智鬥,從新占據主動。”
熾焰忽然說道:“這次是不是又是因為我執意要要回來就不會發生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