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海中有具屍體,怎麼可能,你仙心弈器訣中必定有著什麼東西。”水笛大叫道,雙眼之中射出兩道血光,直衝離焰胸膛處。
霎時,兩道血光如同隕落際的星球,凶猛血腥威勢把離焰渾身壓得哢哢直響,整個身體下一秒仿佛就會炸開一樣。
離焰眼睜睜看著這兩道恐怖異常的血光直衝自己胸膛而來,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凶猛的威勢已經將他壓得動彈不得,更別反抗了。
“要掛在這裏了麼!”離焰眼中掠過抹抹萬念俱灰的色彩,這兩道血光足以將他轟成飛灰不在話下。
就在這兩道血光即將到達離焰胸膛之時,仙心弈器訣之中突然傳出一道沉悶的冷哼聲,隨即,兩道血光瞬間停止,而後寸寸粉碎,化作無形。
“什麼!”水笛俊美的臉頰秒間被驚恐充滿,一般無形的恐怖氣息從四麵八方湧來,以他為中心猛壓衝擊。
“黃老頭!”離焰頓時大鬆一口氣,忍不住潸然淚下,道,“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變成渣了。”
在關鍵時刻,黃碑沒有拋棄離焰,這令他一時間有種要對黃碑鞠躬盡瘁的衝動,實在太感動了。
“哼!”黃碑冷哼的聲音從仙心弈器訣中炸裂而出,無形的驚人波動將水笛殘靈的身軀撞出千米遠,整個身體一下子虛幻了不少。
“你…是誰!”水笛瞬間震驚的不能自己,瑟瑟發抖的看著離焰胸膛處。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皇者的靈識殘靈排場還真夠大的。”黃碑威武的聲音如萬雷轟頂一樣直衝他的腦海,令他忍不住再後退幾步。
“吊爆了!”離焰看著自己的胸膛驚得合不攏嘴。
那是皇者的殘靈啊,黃碑一個冷哼而已,將水笛震飛千把遠,想想都覺得不真實。
同時,離焰對黃碑的來曆更是如雨後春筍一般唰唰飛升,他早就覺得黃碑不簡單,殊不知他是如此的不簡單,簡直就比發現新大陸一樣驚人。
竟然不將器皇境的強者放在眼裏,而且還沒資格知道他的名字,要想水笛生前可是器皇境九靈的絕世強者啊,迄今為止,他的威名依舊震撼著不少人。
黃碑不理會離焰,仙心弈器訣中彌漫出陣陣火山爆發似的波動氣息,而後,離焰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踏空而上,向水笛緩緩走去。
離焰眼珠都快要瞪出了眼眶,不敢相信的著,“禦空而行,我這是在做夢嗎?”
禦空而行隻能器靈境以上的強者才能做得到,是強者的標誌,是器者至高無上的榮譽。
“這感覺…真令人向往。”離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空中緩緩而行,不由輕聲細語想道,“不知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入器靈境,嘖嘖。”
“你是誰!”水笛俊美的臉頰之上布滿了驚慌,他是徹底的慌了,一聲冷哼就將他這絲殘靈轟飛,自己恐怕踢到鐵板了,還是非常硬的那種。
“剛才為什麼不想想自己的舉動會引來什麼後果,皇者還以為下為你獨尊了嗎?”離焰的嘴巴在一張一合著,口中傳出來的卻是黃碑的滄老之聲,這令離焰都忍不住心中微驚,自己的身體變成了木偶。
“轟!”離焰腳步不受控製,下一步邁出,身影便來到了水笛跟前,一股氣浪從仙心弈器訣中滾滾撲出,仿佛動則都能裂地崩峰。
“傳承交出來。”離焰雙眼之中閃爍著閃亮的狠色,曆喝之聲震動這片空間,不過這聲音,這狠色卻是黃碑的,離焰他可沒這個膽,水笛這道殘靈就算站在他麵前讓他殺,他都不敢下手,更別如此威猛的動作。
水笛眼中頓時掠過抹抹不甘心,俊美的臉頰都有些扭曲起來,猶如一頭將要拚命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