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玉脂般的細長雙手輕輕放在琴弦上,她就是一個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令人一見她容顏永世難忘。
離焰鼻孔噴著粗氣,這女人就是靜靜的跪坐在那裏卻有著一種濃濃的逼人氣勢直撲他門麵襲來。
離焰心中漣漪不斷,踉蹌的退上幾步,顫動的雙瞳難以置信看著她。
卓君瞳孔深處一道亮光掠過,搖搖頭,抬掌成刀在離焰跟前的空間處迅速一劈,掌落步邁,踏著竹橋向竹房優雅行去。
屋內女人那美豔的紅唇微揚,白皙的纖手在台麵上一掃。
長琴不見了,台上多了一幅茶具,沸騰的水壺,還有彌散著清香的幹茶。
卓君漫步於竹橋之上,活躍的靈鯉,飛舞的蝴蝶與蜻蜓,還有飄落的竹葉,這裏所有的東西仿佛對於他都有著熟悉感,有種跟隨他步伐的趨勢。
美的不可勝收的女人臉上笑容越來越濃鬱,把沸騰的開水衝刷出兩杯如白開水一樣清純的茶水,在台上微微往向一推。
看似平淡無奇的茶水,離焰卻發茶中騰起的熱氣中有著壓迫他心魂的力量,而當中的茶水似乎是一杯驚動地的蓋世異寶,此茶似彼茶。
茶定,卓君剛好走到竹台前,他與這位女人一樣,跪在竹台跟前,拿起台上那杯清香動人的青茶,微飲而盡。
除在屋外心中難以平靜的離焰,屋內兩人一句話也沒有,一遍又一遍的喝著茶,仿佛不會有停止的那一刻。
最終,在離焰震驚又緊張的心情下,兩人停止了一遍遍的喝茶,改為慢慢來,一杯喝上一兩分鍾。
這種猶如白開水似的茶水清香濃鬱,當中好像又蘊含著不可想象的異寶,離焰看了這麼久,喉嚨早已幹涸如同沙漠一樣。
女人微飲一口,突然紅唇之中吐出兩個字,“師兄!”
聽到這道動聽的聲音,離焰腦海中轟隆一聲炸開,這聲音如同一顆原子彈在他腦中爆開。
離焰一直以為卓君就是一個孤寡“老人”,殊不知他還有一個師妹,還是一個美的不可勝收,神秘莫測的師妹。
雖然卓君老是大大咧咧,但他無意間留露出來的孤獨離焰還是看的出。
女人那師兄二字徹底顛覆了離焰一直以來對卓君的猜想,卓君的實力很強,他還是早有預防針,但,他還有個師妹,這就有點孤陋寡聞,離焰對這方麵完全沒有任何的想象。
“嗯!”卓君微點一下頭,輕聲道,“好久不見,實力與容顏都有所變化,不錯,又吃什麼東西了,這茶…”
“師兄又在取笑我,這次打算停留多久。”女人光滑的麵龐上反射著亮光,喃喃道,“不會又是路過吧。”
卓君別了一眼離焰,笑道,“嗬嗬,等那個東西開啟,不算遠了吧。”
女人那雙純淨如水的眼眸看了一眼離焰,“三個月,他是誰!”
離焰被她這看似無意的一掃,渾身不由自主崩緊,宛如周圍墜落的每一片竹葉都是一座巍峨的山脈,壓得他動彈不得。
卓君咧嘴一笑,怔怔道,“三個月麼,嗯,時間還算充足,他麼,我的徒弟!”
“徒弟?師兄你…”女人突然板著臉,“這種命器,他不配。”
卓君無奈一笑,看著離焰道,“嘖嘖,他也是你的徒弟!”
卓君此話一出,離焰還沒來的及大罵女人對自己的看,與女人異口同聲驚道,“什麼!”
不等兩人再問什麼,卓君食指之上恍然出現一粒光芒,彈指間把此光芒彈向女人眉心。
隨即,女人驚豔的臉頰上爬滿了驚愕,目光有形似的從上到下不停的打量起離焰來,女人那赤果果的目光讓他忍不住把雙腿夾緊,就算這樣,他的一切秘密都無所隱匿。
當然,黃碑就是一個例外。
“自毀命器而不死,自挖雙目而有珠,奇跡中的奇跡,靈識海中有一具女孩的屍體,劍形態的命器,大幕州那仙心弈器訣功法麼,修為器師境二靈,接近三靈,靈識器師境三靈,嗯,至於師兄你的他能最少越三靈而戰,這個有待觀察,器師境二靈,仙心弈器訣,這個倒是不錯,應該是第一人吧。”
女人看了離焰三秒,仿佛在合對卓君傳於他的信息,一口氣將離焰的行有秘密了出來。
女人頓了頓,搖晃著精靈般的腦袋道,“但,他還是不配,他不配成為你的徒弟,也不配成為我的徒弟。”
離焰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張口憤叫,“死三八,你什麼,誰要成為你的徒弟了。”
離焰此話一出,卓君瞬間大驚失色,而後一股充滿殺意的氣息如潮水一般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