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貨,你這混蛋!”離焰頃刻之間上身肌肉一動,腳下一踏竹寶的背部,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奔向竹房,直衝那道熟悉的身影急速而去。
在竹房的外圍,卓君背負雙手,一身衣裳隨風飄動,長發如瀑,英俊得如同女人的極致五官,此時一臉笑容,淡雅無比看著向自已衝來的氣憤離焰,消失了兩個多月的卓君終於出現了。
在卓君以為離焰是激動的難以自控之時,白雪劍錚一聲夾帶著濃濃的寒意浮現,刺他猛地飛去。
離焰可謂是用盡了全力,器師境三靈的器紋全部催進了白雪劍之中。
刹那間,刺骨的寒芒劍氣唰唰聲肆虐四麵八方,白雪劍仿佛穿越了空間,眨眼來到卓君的門麵,犀利的劍氣衝擊著他如瀑的長發紛紛倒豎。
卓君臨危不亂,如星辰似的雙目微微一眯,他動了。
他緩緩往上手臂一抬,他一動,時間仿佛都停止了,逼到他門麵的白雪劍詭異般頓住了。
在離焰目瞪口呆下,卓君的雙指對著白雪劍淩厲一合。
“嗆嗆!”頓時,白雪劍好像受到了難以想象的壓迫,劇烈搖晃,劍鳴炸響,可是卻掙脫不了卓君的雙指。
“坑貨,放開我的白雪劍。”離焰雙眼流露出絲絲波瀾,厲喝,“不然我和你沒完。”
“嗬嗬,這麼不見,還以為你會堪是掛念為師呢,沒想到居然對我刀劍相見,你這是欺師滅祖啊。”卓君咧嘴一笑,搖晃著腦袋,一臉失望之色。
離焰一下子被他這“失望”的臉色氣笑了,“大發,少在這裝,有你這樣也不一聲就溜之大吉幾個月的師父麼,放開我的白雪劍。”
這段時間下來,劍香二字差不多成為了他世界的唯一聲音,卓君現在夾著他的白雪劍有些耳濡目染了,下意識的忌憚。
“沒意思,還你!”卓君別了別嘴,手指一彈,白雪劍不受離焰靈識控製擺動著飛向際。
還好離焰反應夠快,在白雪劍即將消失在他視野中的一瞬間,意念一動,將它收了回來。
離焰在器物中拿出一件白袍裝上,對著卓君狠狠吐上一口口水,“呸!大坑貨!”
“長脾氣了?就不想知道我這兩個多月去了那裏?”卓君白眼翻出了,期待看著離焰問道。
離焰雙眉一立,心中對他這段時間去那**可是很好奇,不過轉瞬一想,牙一咬,道,“不想!”
“呃,好吧!”卓君聳了聳了肩無奈不已,隨即感受到離焰身上的氣息,不由問,“你進入器師境三靈了?”
離焰聽到他問這值得驕傲的問題頓時一喜,咧嘴一笑,“怎麼,羨慕?妒忌?”
“太慢了!”卓君一愣,搖頭輕道,“這樣的修為速度連別人的尾巴都追不上,還沾沾自喜,真是個坐井觀的青蛙!”
離焰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卓君罵道,“屁,在大幕州,我這樣的實力足以將莫蛟等人壓得喘不過氣。”
卓君點點了頭非常認同他的話,轉瞬雙目之中閃過一道戲謔之色,喃喃道。“的也是,不過,你現在在南邊州,青蛙。”
“你…你個坑貨!”離焰陡然腦海中轟隆一聲炸響,顫抖的手指指著卓君喝道,“你玩我,你個渾蛋。”
離焰長發倒豎,如同一頭發了瘋似的獅子撲向卓君,卓君也沒一點為師之勢,與他扭打在一起。
刹那間,祥和平靜的竹林中響起了陣陣吃疼之聲,殺豬一般彌漫開來。
兩人毫不在乎自己的印象在地上足足扭打了半刻鍾,終於停了下來。
兩人迎而躺,大氣呼呼,透過密集的竹林看向空雲彩緩緩飄過。
“痛快,這感覺真好。”卓君一臉春風般的笑容,雙目中閃過抹抹懷念之色。
“這兩個月你去那了!”離焰轉頭看向他,喃喃道。
“碧落山!”卓君也不轉彎抹角,輕聲答道。
“碧落山?一座山麼?你去那幹嘛,而且還一去兩個多月。”
“恩,一座神秘的大山,去那為了一個資格,你的資格!”卓君輕歎一聲,看著上飄過的雲彩。
“我的資格?什麼資格?”離焰瞳孔一縮,不解問道。
“這兩個多月下來,想必你也接觸到了器魔吧?”卓君將離焰從上到下看了遍,“可能音音也對你了有關屠魔之事,九州所有器者恨之入骨的敵人,器魔!”
卓君這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離焰的身體,令他忍不住大腿根處一冷,菊花一緊。
離焰迅速轉移目光,他還真怕卓君一時沒忍住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如的事,輕咳一聲,“那,這個資格,是所謂的屠魔之戰麼?”
“普通來是屠魔之戰,實際上它隻是一個盛會而已,一個屬於你們年輕一代的盛會,也可以是對你們這一代的曆練戰場,對手是器魔!這個盛會名叫封魔之爭!”
卓君嘴角上揚,不耐煩的仔細解釋給離焰聽!
“也就,這盛會將會集合九州之上所有的年輕一代?那到時候不就是至強爭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