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餘姚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睜開眼,就看到厚重的窗簾。
不過窗簾再厚重,還是能夠從縫隙裏感受到外麵炙熱地陽光。
慕容餘姚伸了伸懶腰,真是腰酸背痛啊!
她已經很久沒有跟曾墨白滾床單滾的這麼瘋狂了,除了第一次外,之後他們就一直很克製。有時候她明明能夠感覺到他的需要,可是為了鍛煉自製力,還是能硬生生地停下來。
這份毅力,慕容餘姚是一直很佩服曾墨白的。
雖然她不知道,這樣硬生生停下來會有多難受。
可是如果有一樣喜歡吃的東西,卻隻吃了兩口,就硬生生地停下來。她想,一定很不好受的。
昨晚是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兩人隻是不停地想要擁抱彼此,從那水乳交融中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雖然過程十分的美滿幸福,不過結果就有些慘烈了。
慕容餘姚扶著老腰坐起來,又不禁呻、吟一聲,真的是腰酸屁、股痛。
可是曾墨白早就不在床上了,估計早就已經起來,連中飯都吃過了。
想到這件事,慕容餘姚又歎口氣。
現在一直提倡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可是男女真的平等嗎?
光是男女的生理結構就注定了兩類人的不平等吧!比如說滾床單這種事,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時間,甚至男方還更出力,可是為毛最後受罪的卻是女人。
“曾墨白?”慕容餘姚扶著腰下床喊了一聲。
身上倒是清清爽爽,應該是被他抱著清洗過。可是一覺醒來人不在房間裏,還是讓她不禁狐疑。
當然,她不是沒考慮過他會去上班。
但是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畢竟她還是了解他的。
曾墨白這個人,是有些傳統的保守性格。如果哪天做的狠了,他是一定會留在家裏照顧她,說是男人就該如此。
這一次兩人這麼瘋狂,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做的狠不狠。
所以,他也不可能將她一個人丟在酒店。
但是喊了一聲沒人回應,這是酒店的套房。即便是再大,也不可能她喊了一聲聽不見。
慕容餘姚疑惑地皺眉,趕緊去找自己手機,準備打他電話。
正將手機拿出來,他倒是回來了。
看到他回來,慕容餘姚連忙扶著腰走過去道:“你去哪裏了?”
從外麵回來的,應該是出去了。
曾墨白看到她耳根一紅,連忙扶著她問:“怎麼樣,身體不舒服嗎?”
慕容餘姚重重地點頭,她的確不舒服,也沒必要瞞著。
而且,還故意撒嬌,往他肩膀上一靠說:“我渾身酸痛,好難受啊!可是一覺醒來你卻不在這裏,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果然,她這麼一撒嬌曾墨白馬上心疼了。
立刻彎腰將她攔腰抱起,抱著她回到床上道:“既然難受,為什麼還下來走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離開,我是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你餓不餓?我讓人送吃的進來。”
慕容餘姚連忙點頭:“餓,當然餓了。我可是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昨天活動量那麼大,現在都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