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到了。”
服務生領著時臣寒到門口,打開門對時臣寒道。
時臣寒皺眉:“這不對吧!我記得以前不是這裏。”
服務生笑著說:“時先生,我說過,裝修風格變了,所以您不認得也是正常的。就是這裏,您如果約了人老地方見,不進去可是等不到人的。估計您朋友也不知道這裏了,我會在門口等著,如果您朋友來找您,我會親自將他帶到這裏來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這是小費,做好了我既往不咎,還會有重賞。”時臣寒聽他這麼保證了,哪裏還會不相信,掏出幾張紅色大鈔往他領口裏一塞。
“多謝時總。”服務生立刻喜顏悅色地道謝。
時臣寒點點頭,坐進去等人,讓服務生去門口等著。
進去後,因為曾墨白還沒來。這地方又實在是裝修的太過於舒適曖昧,時臣寒也就一時忘了自己來的目的,靠坐在沙發上,先打開了一瓶酒慢慢地喝。
他早來了一個小時,曾墨白過來也有一段時間,稍微喝一點也沒什麼。
可是哪想到,這瓶沒有開封的酒酒勁還挺大。
不但如此,還似乎有致幻作用,讓他不禁皺起眉頭。連忙搖了搖頭,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
他在這種地方浸淫多年,自然明白所謂的酒也不單純都隻是普通的酒。看你要什麼東西,如果希望加點料的,那酒又會不一樣。
當然,加什麼料自己提前吩咐好。
但是多半,會是一些助興的東西,可以讓人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顯然,他這瓶酒裏就有這種東西。
“靠,難不成老板也換了,都沒吩咐居然就在桌子上放這種酒。”時臣寒咒罵一聲,又搖了搖頭,想要站起來往外走去。
他這個樣子必須趕緊去清醒清醒,否則一會曾墨白來了,可就要出洋相了。
可是哪想到,等他走到門口,卻有人從外麵推開門進來。
看到他愣了一下,隨後嘟囔道:“倒是還有點眼光,沒那麼讓人倒胃口。”
“你是誰?”時臣寒看著進來的女人皺起眉頭質問。
女人冷哼一聲走進來,將門一關,把他往前一推說:“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事先沒跟你說好啊!沒說好你喝什麼酒,嘖嘖嘖,長得還不錯,氣質也行,勉強過關吧!不過我不喜歡男人太強勢,所以別用這麼咄咄逼人地眼神看我。”
說著,便一巴掌打在時臣寒臉上,房間裏想起響亮地耳光聲。
時臣寒都被打懵了,愣愣地看著她。
女人勾了勾唇,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道:“這個樣子還不錯,我喜歡小奶狗。”
時臣寒的大腦是清醒的,就是身體不聽使喚。不但酸軟無力,而且還很僵硬。
他厭惡地皺起眉頭,這個女人是把自己當成出來賣的了。他很想將這個女人的手打開,順便再還給她一巴掌。可是出了眼神外,他沒有力氣做任何舉動。
就是眼神,因為酒的緣故。原本凶狠地眼神也變成了朦朧地示弱,反倒是迎合了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