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餘姚去銀行將自己卡裏所有的錢都取出來,打算存到支付寶裏,離開的時候也方便攜帶。而且,也不容易被查到。
剛從銀行出來,一輛車卻停在她身邊。
“上車。”
車窗打開,露出曾墨白那張冷冰冰地臉。
慕容餘姚蹙眉,冷硬地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糾纏。”
“你的事是去銀行取錢,然後打算跑路嗎?”曾墨白冷哼說。
慕容餘姚一怔,皺著眉頭道:“你知道?”
“我還知道,如果你不上車,雖然時臣寒的腿好了,可是我還能再讓他瘸一次。還有你那個好朋友叫什麼?哦對了,袁圓,聽說她最近在公司表現不錯,有升職加薪的可能。但是好像還有一些不利於她的傳聞,那些傳聞如果一旦被證實,別說升職加薪,還有可能要承擔法律責任。”曾墨白慢悠悠地說。
慕容餘姚憤怒地瞪著他道:“曾墨白,你敢。”
“我不介意,你可以試試。”曾墨白挑眉。
慕容餘姚氣的咬牙,繞過車子走過去,不過卻是轉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曾墨白勾了勾唇,一揮手讓司機將車子開走。
車子依舊將他們帶到第一次帶她去的別墅,下車後,曾墨白徑直地往前走。
慕容餘姚跟在他後麵。
當看到曾墨白上樓,慕容餘姚頓了頓,也跟著上樓。
但是沒想到,曾墨白卻是進了臥室。
她咬了咬唇,也隻好跟著進去。
剛要進去就看到曾墨白正在脫外套,不禁愣了一下,想要轉身就走。
可是沒想到,突然被曾墨白從背後樓主肩膀,拖著給拖到床上。隨機壓了上去,眼睛直直地盯著她,仿佛要看進她心裏。
“你幹什麼?”慕容餘姚神色恐慌地問。
曾墨白哼笑說:“在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要問男人這個問題。”
慕容餘姚想到那個詞的另一個含義,不禁漲紅了臉。
“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變得這麼……。”
“壞嗎?還是流氓。”曾墨白反問。
慕容餘姚咬了咬下唇,悲憤地看著他:“這不是你,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可是你不就是喜歡這個樣子?”曾墨白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最後將手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嘴唇依舊如同記憶中一般柔軟,第一次親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像是吻了一團棉花糖,甜甜的軟軟的,從此上癮不可自拔。
曾墨白沉浸在過去的記憶中,身體不可抑製地漸漸發熱。
慕容餘姚就在他身下,兩人貼的那麼近,身上的丁點變化都無比清楚。
她瞪大眼睛,漲紅著臉道:“你……你別忘了,你可是要訂婚的人。”
“放心,我忘不了。”曾墨白暗啞著聲音說。
不過下一秒,又玩味地看著她道:“但是我的妻子,是要被嗬護尊重的。在沒有結婚之前,我怎麼能讓她受傷害。可是你不一樣,你本來就是我的情人,是需要給我舒緩生、理欲、望的工具。對於你,我用不著憐惜。”
“曾墨白,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