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斌約時臣寒見麵,時臣寒一進門,曾墨斌就將一封信封丟在桌子上。
時臣寒愣了愣,挑眉道:“曾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看看。”曾墨斌臉色不好地道。
時臣寒將信奉拿起來,倒出裏麵的照片,一看居然全都是他和慕容薇洛的照片。
而且,還都是近期的。
曾墨斌怒氣衝衝道:“時臣寒,你明知道我們跟慕容家一直有嫌隙,你一邊尋求我的幫助,一邊又和慕容正斌的女兒糾纏不清。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她主動糾纏上來,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既然派人調查我,那你應該很清楚,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時臣寒說。
曾墨斌冷哼道:“你說沒感情就沒感情了,我怎麼相信你?萬一你們早有結盟,暗地裏算計我們曾家,我是防不勝防啊!對了,你這麼積極的想要救出慕容餘姚,該不會,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吧!”
時臣寒:“……。”
“曾先生,您有迫害妄想症吧!我可以跟您保證,我跟慕容薇洛沒有任何關係。她喜歡我,又不是我能控製的,我能怎麼辦呢。但是對於救餘姚,我是真心實意。您親自過來平江市,難道不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拿出彼此的誠意,真誠合作,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事情成功。”
“確保事情成功?你是真的想救慕容餘姚,還她自由,還是想和她在一起?”曾墨斌問。
時臣寒挑眉道:“有區別嗎?”
曾墨斌哼笑說:“當然有區別,區別大了。如果你隻是想救慕容餘姚還她自由,那你可以放棄了。據我所知,現在他們兩個已經重歸於好,恐怕慕容餘姚也巴不得永遠這樣,不打算離開墨白。還有,她已經懷孕了,這種情況下,你覺得你還她自由,是真的為她好嗎?可是如果你是想帶走她,和她在一起,那就不同了。我們可以彼此不用那麼虛偽,真誠以對。”
“什麼?餘姚已經懷孕了?”時臣寒驚道。
“是呀,懷孕了。這個墨白,還真是做得出來。”曾墨斌氣的咬牙。
時臣寒沉著臉問:“你確定嗎?”
曾墨斌點頭。
時臣寒臉色發白,踉蹌地倒退,跌坐在椅子上。
好一會,他才苦笑一聲,喃喃地說:“既然是心甘情願,都已經懷孕了,我還救什麼救。如果我把她救出來,她會恨我吧!”
“所以,你打算放棄了?”曾墨斌道。
時臣寒點頭。
如果慕容餘姚不願意,他就算是拚上性命也會將她救出來。可是偏偏他們已經和好,他又何必非要第三者插足。
“那好吧!本來我還想留下她,交給你。既然你都不願意接收了,那我隻好按照我的方式做了。”曾墨斌道。
時臣寒一聽,立刻皺起眉頭道:“你什麼意思?”
曾墨斌冷哼道:“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確嗎?我們曾家從沒有想過要接受她。以前不接受,以後也不會接受的。更別說將那個孩子生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會在她生下孩子之前,將她處理掉,永遠離開墨白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