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莫北辰腰間一個使力,翻身便穩穩的坐在蘇月茹的身後。
雙手穿過她的腰間,牢牢的抓住韁繩,縱然不是第一次,但蘇月茹還是不免有些紅了臉。
扯了袍子便將自己劈頭蓋臉的裹了起來。
“去看看你抓來的那些劫匪。”
莫北辰低笑了一聲。
“難不成你還想親自審問他們不成。”
“不啊,我隻是想告訴他們,他們非但任務沒完成,不僅錢沒賺到,還賠了夫人又折兵,嘖嘖嘖,我都替他們感覺到可惜。”
蘇月茹略微仰著腦袋,露出巴掌大的小臉,衝著莫北辰自以為很得瑟的微微一笑。
“別拿著你的那張臉對著本王,本王可不想做噩夢。”
“什麼嘛,明明是你不讓我”
蘇月茹嘀咕了一聲,複而又將袍子拉了拉,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我是說我明天就請衛先生想法子幫我把臉上這胎記弄掉,他那天還跟我說他那裏有種藥啊,效果非常不錯,抹上不出半月,便能讓我貌美如花。”
莫北辰越聽臉色越是黑,一夾馬腹,追風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拚了命似的狂奔。
蘇月茹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抓緊了韁繩。
莫北辰就更氣了,這個時候逞什麼能,不應該抱著他的腰不放麼?這蠢女人,懂不懂怎麼撒嬌哄男人啊!
莫北辰很心塞。
一路狂奔,直奔建羽軍私牢。
追風在私牢門口停了下來,莫北辰黑著臉跳下馬背,重重的哼了一聲,也不伸手去抱下蘇月茹,隻是將馬韁一甩,對著大門口的兩個侍衛黑著張臉說道。
“開門”
“是,王爺。”
蘇月茹撇了撇嘴,好在追風對她還算溫順,翻身下了馬,忍不住拍了拍追風的脖子,這才跟著莫北辰進了地牢。
地牢裏有些濕暗,兩邊的牆壁上每隔百步便會有一盞油燈,借著昏暗的燈光也能看到牆壁上斑駁的痕跡,有刀劍的刻痕,更多的是日積月累沉積下來的暗紅色血跡。
“這裏是建羽軍私牢,以前是用來關押重刑犯的,隻是現在那些犯人都直接關入刑部,這裏也就漸漸空了下來,時不時的關押一些既提審不了,又不想放走的犯人。”
什麼叫既提審不了又不想放走的?
不就是既上不得台麵,又想好好的折磨一番。
蘇月茹跟在莫北辰的身後一路向內直行,在過第一道門的時候莫北辰忍不住轉頭撇了蘇月茹一眼,見著她一點怕的神情都沒有。
“不知王爺親自來此,小的有失遠迎,真是該死,真是該死。”
那牢頭本喝了點小酒,有些醉醺醺的,正靠在椅子上打盹,被告知王爺親自來了,不禁大驚失色,連忙連滾帶爬的前來迎接,那身牢役的衣服都沒穿好,帽子都戴歪了,臉色漲的通紅,那八字胡子顫抖著,連身子都在哆嗦。
莫北辰冷哼一聲,本王有那麼可怕麼?
個個見到他都怕成這樣。
“開門。”
莫北辰低聲說道,那看管的牢頭不敢怠慢,立馬掏出暫時,手忙腳亂的打開了鎖鏈,推開木門點頭哈腰的讓兩人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