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怕,她怕離王和錦王的舊事再發生一次,她怕太子和齊王會因你,一個女人而反目。”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是你建議太子”
“姑娘你怎麼這般說話,我家公子對你如何,對你不利的事情,他何曾做過一件,可曾傷過你半分,你這般,當真是叫人寒心!”
六福本就對蘇月茹有意見,如今蘇月茹又擺明了是質疑衛長青的用心,實在是忍將不住了,幾乎是低吼出聲。
蘇月茹微微一愣,自覺自己有些過分了,可衛長青本就是太子身邊的人,她這般想也沒什麼不對啊。
“六福,你退下。”
“公子,我就是見不得她將您的一片真心踩在腳下,您對她怎麼樣,偏她就沒眼睛,看不到似的,值得麼?”
感情之中哪裏有值得不值得一說,隻有甘願與不甘願,衛長青這般,可就是心甘情願。
“這番話,是明月教你說的吧?”
六福微微一愣,撅了撅嘴,咕噥道。
“六福看明月姑娘就不錯,對公子也好。”
“你且問她,值得麼?”
六福一愣,略微歪著腦袋,實在不明白這些情愛,鼓了鼓腮幫子到底是半句話都沒憋出來。
蘇月茹一陣尷尬,站著也不是,不站著也不是,隻得張了張口,說道。
“抱歉,方才是月茹說錯話了。”
師父從小就教導她,對於錯誤要勇於承認。
衛長青擺了擺手“無妨,月茹可願繼續聽衛某說下去。”
蘇月茹略微點了點腦袋,便在不遠處挑了一塊石頭坐了下去,不至於與衛長青靠的太近,卻也不會顯得太遠,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這便就有如他與她的距離。
衛長青頓了頓,好半響卻沒動靜,隻是看著對麵的青山和略微結了冰的河麵出了神,蘇月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不敢打斷他的思緒,隻是好一會兒,那人才眨了眨眼睛,仿似這才回過神來。
“罷了,今天就不與姑娘多說了,隻是衛某這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衛某隻是想讓姑娘知道”
“恩?”
知道什麼?怎又說到一半便不說了?
當年的離王和錦王又發生了什麼,紅顏禍水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離王和錦王反目是因為一個女人?可這又與衛長青有什麼關係,那雙眸中一閃而逝的惆悵,若說他們之間沒有半點關係,她反而有些不相信。
“我不會傷害金姑娘就算我日後會借她的力,那也是衛某拿命換來的。”
拿命換來的日後借力
這般自是承認了他此去救人是有目的的,卻也道出,以他這幅身子骨此行的危險。
他自是知道莫北辰怎會讓他與自己單獨同行,哪怕是有蠻離和西風跟著,他也不會放心,隻要不把蘇月茹栓在身邊,莫北辰便就不會徹底的放心。
他隻是想借著理由看看她,說說心裏話罷了。
隻是一時衝動。
“咳咳咳咳咳”
衛長青猛的又是一陣咳嗽,蘇月茹連忙爬了起來走到那人身後伸手輕輕拍著那人的後背,替他順了順氣。
“金姑娘的病情半分不能耽擱,我已讓藥王穀在漠北的分布送了藥去保著,也派了可靠的大夫去守著了,月茹不必太擔心,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