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抿了抿唇,望著那遠去的馬車說道。
“可是我知道,他的心思並不在我的心上,我雖不懂情愛,但我明白,不是我的,強求不來,我金瑤,從來不強人所難。”
金色的陽光渡在金瑤白皙中透著粉嫩的臉蛋之上,嘴角微揚,帶著三分桀驁的笑容,眉眼間盡是飛揚之色,她就像一匹上等的汗血寶馬,透著桀驁,透著不馴,帶著自信的光芒,她與別的女子不同,她心懷天下百信,她能橫刀立馬,她是大齊的巾幗英雄。
“再說了,我與別的女子不一樣,我不會相夫教子,若他日立國或者薑國再次來犯,我還是要回戰場上去的,那裏,才是我的戰場。”
蘇月茹淺笑,看著眼前的女子。
“你會遇到適合你的。”
蘇月茹背上的傷將養了大半個月才見好,莫北辰幾乎不讓她下床,頂多就是讓她在院子裏活動活動,連著下了四五天的大雪幾乎要將半個洛陽城給掩埋了,東珈的使臣在騎射大會之後不久便就回去了,臨行前那康彥良還幾次三番的囑咐莫北辰不要忘了他們的賭約,蘇月茹幾次追問無果便放棄了追問。
蘭貴妃和蘇月蘭到底在太子將那銀礦的開采權交給她之後便被放出來了,隻是那蘭貴妃被降成了嬪,地位大不如從前,而現在宮中最是受寵的便是那賢妃娘娘,蘇月茹知道這個人,她貌似是莫北辰的人。
蘇月蘭被放出來之後聽說了田氏的事,趕回府探視的時候也生生的被那一張醜臉嚇的連著做了三個晚上的噩夢,那田氏一族倒了,本就沒了靠山,田氏若不是還有這麼個太子側妃的女兒,在蘇府的日子哪裏能好過,再加上那雲姨娘根本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可想而知那田氏在府裏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蘇月茹接了開采權便讓小五小六小七帶人去了甘南監督開采,而自己則坐在家裏就可以等著收銀子了。
這天,在屋子裏呆的快發黴了的蘇月茹,讓人搬了凳子放在外麵的走廊上,風雪初停,開了些許太陽,不慎刺眼的眼光傾灑在廊沿下,放眼望去一片雪白,樹枝上摻雜著些許嫣紅,那是開的正豔的梅花。
“眾芳搖落獨喧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擅板共金樽。”
“咱們家小姐不愧是洛陽城第一才女,如此絕句豈不是信手拈來。”
“就你會拍馬屁。”
蘇月茹躺在椅子上晃了晃,腿上蓋在羊毛毯子,上麵覆著本小書,閑來無事她便讓如歌如畫去外麵收集小話本給她看,打發打發時間。
“這話本又看完了,如歌如畫哪裏去了?最近是不是偷懶了,都沒新的畫本了。”
“小姐莫不是忘了。”
胭脂抿唇輕笑,將一碗剛熬好的銀耳蓮子羹放到了蘇月茹的手中。
“店裏最近忙的很,說是接了一個大買賣。”
“就咱們那小店,能有什麼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