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的屍體處理掉。”
“是,少主。”
山上的氣候偏冷,禪房雖比不上府裏,但也算的上清淨,院子裏堆著雪人,落光了葉子的樹上卻罩著厚雪。
隱約能聽到咚咚的鍾聲。
他說的不錯,這裏,確實清淨也安全。
隻是她最是靜不下來,這樣的日子,她真的好悶。
“小姐,吃一碗湯圓暖暖身子吧。”
蘇月茹看著那碗中雪白圓潤的湯圓,接過碗便吃了起來。
入口芝麻香而不膩,隱隱的帶著甜味。
“胭脂,我們在這裏幾天了。”
“方才三天,小姐是想姑爺了麼?”
蘇月茹又吃了一粒圓子沒吭聲。
“小姐,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情你還瞞著我不成。”
胭脂抿了抿唇便跪了下來,倒是嚇了蘇月茹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
“小姐那日奴婢沒敢讓如歌如畫將事情告訴你,隻是這幾日奴婢越想越不對勁。”
“到底是何事?你快說。”
“小姐,那日你讓我跟著啞婆婆,奴婢發現她進了秋沉院,而院子裏住著一個女人。”
“女人?什麼女人?”
“小姐,那日我去廚房碰到了一個刁蠻的女子,她說她說她家姑娘與姑爺有十幾年的感情”
如畫將那晚在廚房裏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蘇月茹,甚至將阿香的那些狂言都說給了蘇月茹聽。
蘇月茹當即就沉了臉色。
怪不得那日他滿身酒氣的回來。
將她送到這裏就是為了讓那個叫若水的女主冠冕堂皇的住在那裏麵當新主子麼?
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跟一切都為她好似得。
蘇月茹“謔~”的一聲站了起來。
“胭脂,去拿刀來。”
“小姐,佛門之地哪裏有那些東西啊。”
“那就收拾包袱,找兩匹快馬,我們下山!不在這裏受罪了,連口肉都吃不到。”
“小姐,這樣好麼?姑爺若是曉得了,遭殃的是我們。”
“那你們就縮在這裏,白芸與我回去。”
“好啊好啊,我也覺得該回去,打不過齊王爺,至少能收拾的了那個賤狐狸嘛。”
上次去紅葉香也是為了這個女人,如今為了這個女人甚至將她送出府,好你個莫北辰,若是讓我抓到你真的出軌,老娘定要打的你親媽都不認識!
“那小姐,我們與你一同回去。”
“不,不行,外麵那些和尚都是莫北辰的人,我們一走,他們一定曉得,不行不行,都下山了,目標大。”
抿了抿唇,蘇月茹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胭脂,你去幫我弄一身僧袍來,白芸委屈你了,你扮作我的樣子躺在這一日,我自己下山,等我順利下山了,你們再下山。”
那些人雖不敢攔蘇月茹,但難保他們不會通風報信,所謂捉賊拿髒,抓奸就要在床,莫北辰,你若真敢,看老子敢不敢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