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殺進去了。”
金瑤蹙眉說道,隻是又想起寧朝歌倒在血泊中的場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啊?又進去了?”
白芸連忙轉身就往城樓上跑,那一臉的焦急之色是如何也掩蓋不了的。
“我們先回去,我聽說你受傷了。”
“一些小傷,沒大礙。”
金瑤略微搖頭,轉頭看向胡鐵說道。
“這把火放的必定會讓離國損失慘重,我們乘熱打鐵,一舉將離國打回老家!”
“好,趁機將失去的兩個城池一並奪回!”
“切莫衝動,還是先回去商量再說,我知道你在那裏受辱了,但也不可操之過急。”
蘇月茹一把抓住金瑤的胳膊說道。
向胡鐵使了個眼神,經過這一次,那人對蘇月茹和衛長青能力還是信得過的,他們既然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
寧朝歌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女人手裏栽了兩次,竟然有人能破了他的陣,並且趁機在一把火燒了他的大營和糧草,這個仗,他敗的實在憋屈,尤其是那個直中他胸口的武器,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殺傷力這麼大。
甚至讓軍醫都對他的傷口沒有法子。
此刻,寧朝歌正光著上半身,胸膛之上滿是血汙,左胸口偏上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那鐵蛋一般的暗器陷入他的皮肉之中,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們連夜退居白馬城,寧朝歌緊咬著牙,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夫。
“將東西留下,給老子滾。”
“是是是,小的滾,小的這就滾!”
“將軍,屬下再去給你打盆熱水來。”
“拿匕首和鑷子來。”
寧朝歌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低聲說道。
“是,是是是,末將這就讓人去準備。”
很快一盆熱水和他要的東西都拿來了。
寧朝歌抓過毛巾塞在嘴巴裏,動了動匕首,發現自己一隻手並不靈活,哼了一聲便將手中的匕首塞到一旁候著的侍衛手中,冷聲說道。
“你來!”
“啊?將、將軍,小的、小的不敢啊”
“廢物,本將讓你來就來!”
“好好”
咬了咬牙,那人抓著匕首咽了口口水,接近那人的皮肉的時候手還是忍不住抖了抖。
寧朝歌眉頭一皺。
“看準點!刀都拿不穩,滾!”
一把抓過那人手中的匕首,卻也因此而扯到了傷口,疼的他,忍不住“嘶”了一聲,咬了牙,便用匕首劃破自己的皮肉。
“鑷子!”
那小侍衛被嚇著了,但聽他這麼一說,連忙抓過鑷子遞到他的手中。
寧朝歌冷哼一聲,抓過鑷子直接插入了皮肉之中,稍挑撥了一會,便頓住了手,很快便將一個被血染透了的鐵珠子便被撥了出來。
“清理!”
“是是是!”
寧朝歌將那鐵珠子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
還在想著,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器,竟然能將他的皮肉劃破和灼傷,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武器,就如那個黑火。
雙眸微眯,若大齊的將士,人人手中都有這樣的武器,那在兩軍交戰之中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