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宮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們乖乖配合,否則,本宮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沒、沒有人指使小的小的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自己想出來的?
給他十個膽子恐怕也不敢吧。
隻怕是有人乘機想要她好看吧。
“狗奴才,給你機會你不說!來人,拖下去,杖斃!”
“是!”
那奴才一聽杖斃,頓時嚇的雙眸上翻,不斷的磕頭。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囔囔著便已經被兩個侍衛拖了下去,也不拉多遠,似乎是故意的,直接讓人搬了長凳,一左一右的架著,長長的板子便“啪、啪”的往他屁股上落去。
那求饒的聲音混合著板子落在肉上的聲音和痛呼聲,讓剩下的幾個人幾乎嚇哭。
蘇月茹挑了挑眉頭,讓人搬了椅子來,交疊著雙腿,端端的往那一坐。
“本宮不愛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但本宮好歹是一宮之後,要爾等的一條小命,便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跟本宮作對,沒你們好果子吃的!命可是你們自己的,本宮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第一個說的,本宮有賞,若說的晚了,下場,便與那人一般。”
不用蘇月茹指給他們看,光聽著那斷斷續續,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沒氣的聲音。
誰說皇後娘娘是個心軟的主兒的,分明分明就是個心狠手辣的!
“奴才說,奴才說,皇後娘娘饒命,小的不想死啊”
“那就快說,我們家娘娘可沒那麼好的耐心!”
胭脂清了清嗓子,瞪圓了眼睛,好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倒是越來越像一個掌事姑姑的派頭了。
“是是福妃娘娘”
福妃?
哼,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生。
蘇月茹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
“娘娘”
胭脂臉色沉了沉,明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心想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壞了!
小姐就是太心軟,就該叫那女人狠狠摔一次,長點記性!
有了這些人的指證,定能叫那福妃好看!
蘇月茹怎不知道胭脂的心思,畢竟跟了自己幾年。
她卻隻是勾了勾唇,一計上心頭。
“今日之事,誰都不許說出去,就當沒發生過,至於你們,除了你。”
蘇月茹指了指“勇於認錯”的小太監,那小太監立馬俯趴下了身子,瑟瑟發抖。
“其餘人,各打三十大板,一板子也不許露!”
“是!”
“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
蘇月茹如沒聽見那些求饒一般,隻是靠在胭脂的耳邊吩咐了些什麼。
她不是想讓人暴動麼,那就暴動給她看看!
蘇月茹回了椒房殿,灌下了碗藥,沐浴了一番,才進入了哲兒的房間。
雖然她現在還沒感覺到不適,但她畢竟還接觸那些感染了瘟疫的患者,深怕傳染給月牙,小孩子的抵抗力差,她可不想再受一次提心吊膽了,所以這些日子也沒見月牙。
隻是小丫頭鬧的實在厲害的時候,才由如歌如畫抱著遠遠的看上一眼。
哲兒這兩日狀況見好,衛長青還是一碗一碗的藥往下灌,又是施針又是泡藥浴,這才幾日功夫,便被折騰的瘦了好大一圈,讓蘇月茹看著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