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嫁了,近身伺候的,便是如畫和如歌了,有時候蘇月茹還是不習慣沒有胭脂的伺候,會將如畫當做了胭脂。
與離國的邊境問題遲遲不得解決,也不知道金洛有沒有到離國。
“金洛到哪裏了?”
“想必此刻應該過了燕雲十四州。”
“五天了差不多了”
蘇月茹悠悠的歎了口氣,希望金洛一切順利,那樣大齊和離國的百信也能少受些苦。
蘇月茹闔上書本,緩緩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娘娘娘娘不好了”
“發生了何事?”
“陛下在前麵勃然大怒,好像是金大人那邊出事了!”
“不是剛過燕雲十四州麼?能出什麼事!”
蘇月茹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向外麵走去。
“好像是談判不和,把人給扣下了,也有說金大人投降給了離國,也有說金大人本就與那寧大將軍之間不清不楚,有些什麼,說是要與他裏應外合,拿去陛下的江山!”
“都是放屁!”
蘇月茹低咒一聲,連轎攆都來不及乘,她怕莫北辰一個惱怒,會直接下旨與離國開戰,對於現在的大齊來說,實在是不宜開戰。
快速趕到宣德殿,遠遠便能聽見莫北辰的咆哮。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大齊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一個個給朕種種借口,那朕平日養你們做什麼!”
“陛下息怒”
“陛下當今之急,是弄清楚金大人的行蹤興許那些隻是謠傳當年金將軍被虜,不也被謠傳成了是投降離國了麼!”
“此一時彼一時,金洛與那寧朝歌的事情,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萬一他兩”
“李大人,你也說隻是謠傳了,你還見過不成?”
“那金洛在離國待了兩年,最終被一個小妾害的險些喪命,你說一個小妾若不是因為嫉妒,她何必”
“就算這是真的,那你方才也說,金大人險些被害死,對那寧朝歌也應該隻有恨!”
“你”
“夠了!”
莫北辰猛的拍了桌子一下,冷冷的掃視了爭吵的眾人一眼。
“三日之內,朕要看到應對方案,現在,都退下吧。”
眾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莫北辰都如此說了,便隻是齊齊高呼。
“臣等告退。”
便彎著腰身退了出去。
莫北辰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蘇月茹這才走了進去,站到莫北辰身後,替他揉了揉太陽穴。
莫北辰略微仰著身子,將人拉入懷中。
“怎不在宮裏歇著。”
“一直悶著也是無聊,離國突然發難,必定事出有因,金洛沒有傳來確切消息前,咱們先按兵不動。”
“你不知道那些謠言”
蘇月茹伸手捂著莫北辰的耳朵。
“捂著耳朵,不去聽便就是了。”
莫北辰低低的笑了,拉下蘇月茹的手。
“高處不勝寒,人人都想要這天下,要這皇位,可誰又知道,坐在這個位置上,要付出多少,其實朕更願意做一個尋常人,隻要管妻子兒子便就好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體膚,餓其筋骨這些都隻是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