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聖德城太守府,燈火通亮,從大廳上傳來杯盞相碰聲音和歡笑聲。
一張擺滿了山珍海味的桌子前,坐著滿臉紅光,笑容滿臉的魏皇,還有同樣十分高興的齊皇,以及一眾魏將。
秦天已經退兵,聖德城的危險已經化解,魏皇特意為此設宴慶賀。
“齊兄,來,我們再為秦皇退兵,我們終於聖德城而幹杯!”魏皇端起酒杯,對齊皇歡喜地說道。
齊皇點點頭,端起舉杯,說道:“好!看到秦皇退兵,我也為魏兄高興!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秦皇,也要向魏兄妥協退兵,哈哈哈!”
魏皇滿臉得意,說道:“如今秦皇的兒子落在我的手裏,我想他怎樣便怎樣?隻要他敢再進犯聖德城,我就拿他的兒子開刀,哈哈哈!”
“沒錯!魏皇有了秦皇兒子這張牌,比百萬雄兵都好使啊!”齊皇不無羨慕地說道。
魏皇笑道:“齊兄,我已經有了秦皇的兒子這張牌,秦皇已經不敢對我魏國怎樣,倒是齊兄要小心秦皇啊!”
齊皇皺了皺眉頭,說道:“沒錯!南牧野率領十萬大軍,正在我齊國邊境大舉進攻,我真怕他們攻進齊京,唉!”
魏皇也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歎道:“唉!強秦凶如虎啊!”
一場慶功宴,在齊皇心事重重和魏皇的安慰中結束。
齊皇從宴席上回到自己在太守府所住的閣樓,一名全身鎧甲,腰懸長劍,生得頗為高大的將軍緊隨其後,這名將軍便是齊國威伯候青玄,也就是青歌的父親,這次齊皇前來參加盤龍山的七國會盟,便是由青玄保護。
齊皇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盞,慢慢喝著茶茗,燈火前,隻見他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青玄,齊國那邊可有傳來新的消息?”齊皇抬起頭,對侍立一旁的青玄問道。
“回皇上,太子來信,說秦國南牧野率領大軍,攻破青龍關後,已經占領了我國南疆數個城池,來勢洶洶,齊國形勢極為不妙!”青玄稟道。
“難道我齊國真的要淪為秦國鐵騎下的土地!青玄啊!你可有什麼辦法對付入侵我們齊國的秦軍?”齊皇不無憂慮地看著青玄問道。
青玄,是齊國最為有名大將之一,也是他最為倚重的大將,此時,更成他唯一可以傾述和交談的人。
青玄刀眉微皺,一雙虎目也是閃著憂慮,聽到皇上相問,沉吟半晌,才說道:“皇上,末將剛才在魏皇的慶功宴上,見這魏皇將秦皇的兒子當擋箭牌,而且也確實讓秦皇退兵,解了聖德城的危險,末將以為,手上有了秦皇的兒子,那就足以抵擋秦皇的百萬大軍!”
齊皇點點頭,說道:“青玄說的對,這魏皇手上隻要有秦皇的兒子,那秦皇的十萬大軍就不敢再進犯魏國,這秦皇的兒子,可是比百萬大軍還好使!隻是可惜,這秦皇的兒子,不是落在我們手裏,不然我齊國遭受秦軍入侵的危急,便可輕易化解!”
青玄目光沉靜,忽然聲音一低,俯頭在齊皇耳邊說道:“皇上,既然隻要有秦皇的兒子,就可以化解問我們齊國的危機,為何我們不把秦皇的兒子,從魏皇手裏搶過來?”
聞聽此言,齊皇雙眼驟然一亮,臉上也閃過一絲驚色,看著青玄,半晌才說出話來:“青玄,你的意思是我們把秦皇的兒子搶過來,然後帶回齊國?”
青玄點點頭,說道:“皇上,如今我們齊國危急,秦軍來勢洶洶,我們齊國無論的士兵,裝備,財富都遠遠不及秦軍,這樣下去,如今的南牧野率領十萬大軍攻入南疆,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秦皇一定會派出更多的軍隊,兵分幾路,全麵入侵齊國,到時候皇上的江山就更岌岌可危,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先要保全我們齊國,也不顧上魏國了!”
齊皇又是一陣沉吟,最後眼中閃過一絲冷然,對青玄說道:“青玄你說得沒錯!如今齊國大難當頭,朕已經顧不了魏國,這秦皇的兒子,我們一定要搶到手!”
青玄臉上一喜,說道:“皇上英明!”
齊皇目光冷銳,看著青玄說道:“青玄,秦皇的兒子和一個丫環關在太守府後院的閣樓裏,而且守有重兵,我們要將她們怎樣帶出來?”
青玄皺起眉頭,思忖一陣,然後雙眼一亮,好似想到辦法,便在秦皇的耳邊低聲細語一陣,齊皇臉上頓時漸漸地發出光亮,發出一陣笑聲:“哈哈哈……青玄這個偷龍轉鳳不錯!哈哈哈……”
是夜,齊皇和青玄帶著一眾丫環仆人,來到太守府後院,重兵把守,關守著秦天雲和春桃的閣樓前。
見有人接近,看守閣樓的魏兵的一名將領立刻上前攔住來人,問道:“來者何人,這是關押秦國皇子重地,不得擅闖!”
齊皇上前,看著那問話的魏兵將領,說道:“怎麼朕是齊皇,你們都不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