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兄弟們,為了我們的正義盟,也為了大家共同的幸福,幹!”看侍在端幹了杯中的白酒,大廳裏“叮叮”聲響起,又乳成了一團。
鄭元武又引著兩人拜完了全部賓客,這才又回到了貴賓廳。路過大廳的時候,看到弟兄們興致正高,你一杯我一杯正鬧得繄。
“老大……老大……”這叫聲此起彼伏,倒讓侍在端覺得心裏有了虧欠一樣。弟兄們在他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這麼多人他隻敬了一杯,想到這兒便又把杯子倒滿了,“各位兄弟,杯子裏不管有什麼,都端起來,我侍在端敬大家了!我們正義盟走到今天,靠的是各位心往一虛想勁往一虛使,這杯酒,是喜酒,也是謝酒,我幹了!”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被燃得更旺了,幾個小夥子喝得有些忘乎所以,以為在喝盟誓酒,喝完以後“啪”地一下把酒杯摔到了地上。
“好哇,‘碎碎平安’!”這一喊倒好,幾乎所有正義盟的人都把酒杯摔到了地上。廖東年一看這個場麵,心裏不由著急,那些杯子也都是花錢買來的!錢倒是小事兒,這一地的碎玻璃,紮著誰可怎麼好!
侍在端向正義盟的弟兄抱拳施禮,摟著曉姿纖細的腰,回到了貴賓廳。
他以為,貴賓廳裏都是重量級的人物,酒風應該會很好,可一看居然也是劍拔弩張,李木子怎麼會跟林毅恒較起勁兒來!
“林書記,敬你是必須的,你是老兄嗎!而且我的好哥們兒端端在你的地頭上,一切還得仰仗你呢。”聽著這話,哪像一個劍橋出來的,這不跟王子鎮上打架的痞子一個腔調嗎!
“李總,這話說遠了。我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這都他媽哪跟哪啊,怎麼會連這話都出來了。聽著這林毅恒的舌頭有些發大,看來是喝得有些大。這種場合,他這種身份,實在應該拿捏著點兒,不應該喝高。
韓縣長是掌握全局的人,一看侍在端敬酒回來,便端起杯子,“各位,咱們的新郎新娘可回來了,咱們再敬上一杯吧。祝他們小兩口從此心想事成,萬事如意,最好是早早生個大胖兒子!”他這一號召,林毅恒再不清醒,也知道把杯子端起來。
他們這一桌散了,其他的客人也慢慢散去了。
依著侍老轉兒,這小兩口當天必須得回棒槌滿去住,侍在端隻好安排了幾名弟兄,打著照顧妖妖的名義,讓他們住到了王子鎮他們的家裏。
李木子沒有盡興,一直在找機會想再嘔一下侍在端,可人太多了,侍在端的嘴都快笑僵了。
“木子,要不晚上別走了,就住在我家裏吧。”侍在端覺得怠慢了李木子,雖然他一點也不在乎。
“那可不行,不跟你在一塊兒,我在這兒呆著有啥意思。再說了,你養的那個大蛇,是個女的,我可怕她把我給迷上。”這個李木子,可是越來越沒正經了。
侍在端隻好任由他去,看著客人一撥一撥地離開,侍在端一家人站在門口送客人,曉姿感覺到有些發冷,為了形象,又是婚紗,又是保暖內衣,卻無法抵擋冬天的冷風,劉曉姿哆嗦了一下,侍在端看在眼裏,露出心疼,擁住她:“回屋裏吧,外麵太冷了。”劉曉姿點點頭,回到了東年飯店。
一家人回到了棒槌滿,家裏人早就把火炕燒得暖暖的,劉曉姿坐到炕頭上,凍得發白的臉才轉紅。
侍在端知道,劉曉姿跟他哥侍在山還不熟,便把侍在山拉了過來,“哥,看你弟妹,漂亮不?”侍在山覺得許是這孩子喝多了,他一個大伯哥,對弟媳應該是“非禮勿視”的,這傻孩子居然把他拉來看弟媳,真是一點正形也沒有。
侍在山回來以後,才發現他這個弟弟已經成了大名人,誰見了誰挑大拇指,連他臉上都跟著沾光。
“弟妹當然漂亮了。好啦,丟兒,讓弟妹休息一會兒吧,這麼長時間一直站著,很累的!”侍在山對兩人笑笑,兩人臉上泛起的甜蜜,真地讓他好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