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半個多月都風平浪靜,好像之前的襲擊就是夢一場,根本沒有發生過。這也讓雨安稍放下心,每次泊卡斯出門他都七上八下的,生怕泊卡斯又遇到什麼意外,泊卡斯了無聲息的倒在自己麵前的場景這輩子都不想經曆了!
不過泊卡斯心裏可沒這麼輕鬆,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即便後山那條小路可以通往外麵,但是為什麼明明該冬眠的野獸們卻沒有呢,甚至還進了部落襲擊?這些都不得而知,泊卡斯也隻能在心中暗暗警惕。
泊卡斯抱緊了整個身子都埋在自己懷裏的雨安,雨安不滿的囈語,泊卡斯滿眼溫柔,一定不會再讓安安受到任何......任何傷害!
而後幾天,族長派獸人們去後山勘察,果然在那條延生的小路上又發現幾隻野獸,天寒地凍得,又因為多日沒有進食,餓的皮包骨頭,獸人們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把他們全部獵殺掉,又封住了那條小路,確保萬無一失!
平靜多日,一對求救的獸人夫夫再次打破了部落的寧靜。
“你們是誰!”
泊卡斯和雷正帶著幾個獸人巡邏,巡查到部落口的時候發現一名雌性帶著一名昏迷的獸人,看樣子是在求救。
“求求你們,幫幫我!科裏快不行了,求求你們了!”尤路終於見到獸人,焦急的哭著向他們求救,不然科裏就快死了!
尤路是一名花狸族的雌性,因為一次巧合結實了他現在的伴侶,流浪獸人科裏。兩人感情非常好,等到尤路成年以後就很快的結伴了,尤路從小就生活在部落裏,很向往外麵的世界,結伴以後科裏就帶著尤路在外麵遊曆,不想沒多久,尤路就懷孕了,兩人欣喜非常,科裏自然不放心再讓尤路跟著自己流浪,就準備帶他回花狸族待產,不想半路發生意外,科裏突然覺得心煩意亂,狂躁不已,死撐著最後一絲理智不讓自己傷害到尤路,力竭後就昏了過去。尤路嚇得不行,剛好這附近是翼狼族的部落,尤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科裏帶過來。
泊卡斯上去看察,示意雷去告訴族長。科裏的情況,確實不太好,臉色發白,呼吸都變輕了。而且尤路的肚子,明顯看出來有了身孕,但這件事情還需要族長做決定,他們是沒有權利放外人進來,特別是在部落裏剛剛發生襲擊的時候。
不過半刻,尤路就看見一匹灰色的巨狼帶著幾名獸人走來,尤路知道這個一定是族長,隻要他同意,科裏就有救!
“翼狼族的族長,求求你,救救我們!科裏.......科裏快不行了!”尤路一想到科裏會死,當即就跪下來求族長,哭得泣不成聲。
族長看了看情況,當機立斷讓獸人們幫著抬著科裏去找巫醫。這天寒地凍的,要是不管他們,他們必死無疑。而且雌性還懷孕著,就算不是部落裏的雌性,也絕不會任由懷孕的雌性在這冰天雪地裏自生自滅的道理!
泊卡斯帶幾個獸人把科裏和尤路送到巫醫那裏。巫醫皺著眉微思量了會,察看了科裏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在傷口,但是卻很奇怪,為什麼會一直昏迷呢?喂了些補血氣的湯藥,吊住了命,但是具體怎樣還需要知道昏迷的原因。
“巫醫,科裏......科裏沒事了吧!”尤裏忐忑的問。
巫醫看了看尤路,又看到他的肚子,忙讓他快坐下安撫道:“看你樣子快三個月了吧,要自己注意才好,你放心,他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具體怎樣,我還需要知道他昏迷的原因才能定論。”
巫醫猶豫片刻對族長道:“他一直昏迷不醒,應該是誤食了什麼東西。”
尤路聞言,突然想到,“因為我懷孕的緣故,路上走得很慢......”尤路似乎想到什麼,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道:“後來,在路過那山的時候,我看見一朵銀色的花,開的很好看,科裏......科裏就幫我采了回來,後來......後來沒過多久科裏就覺得不舒服,整個人似乎都失去理智一般,昏倒以後連獸形都維持不了。”都是自己的錯,為什麼非要讓科裏去幫自己采那朵花呢,不然科裏也不會......
花?巫醫思索,問向尤路:“那朵花還在嗎?”
尤路顧不得傷心,立馬拿出小獸皮包裏的花,當時太著急了,隨手就把花塞了進去,這會花朵都有些變形了,不過依舊不影響他的美觀,銀白色的十二片花瓣,連花蕊都是銀色,顯得十分高貴清雅。
巫醫拿在手裏看了看,又小心的聞了聞,眾獸人緊張的看著巫醫生怕他也有什麼事情。巫醫輕鬆一笑:“你們別擔心,我從小就食用很多草藥,這些對我沒什麼影響。”又仔細摸索,想了想道:“我需要好好研究研究下,明天才能告訴你們答複。”這似乎是......巫醫覺得有點眼熟,如果真的是那個.....那絕對是一件好事,但現在還不確定。
巫醫留下尤路和科裏,讓他們暫時就住在他那裏,也方便他們診治,而且尤路懷著身孕,又經曆波折,巫醫也怕他胎向不穩,再發生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