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i一個人呆坐在路邊,曾嚐試著用手去觸摸ukyo原本坐著的地方,可就算她捏住了拳頭也什麼都沒能碰到。
ukyo先生存在過麼?suri嘴角的腥甜還留著ukyo的氣息,那些被壓垮的草叢也證明了ukyo並非suri的幻覺,直到剛剛那一刻兩人都還在一起,她身上那破碎的婚紗也是被ukyo撕碎的。
可是……
ukyo怎麼會消失呢?
他們之前經曆的種種似是老電影膠片的場景一般,不停的在suri的腦海裏快速切換著。從ukyo出現在冥土之羊的門口到他消失的那一刻,任何的細節suri都不曾落下。
從事發到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
那樣轟轟烈烈炙熱覺,如同鳳凰涅槃一般的火焰焚燒過suri的身心,她整個人也被帶著像是要跟上ukyo的節奏,甚至……甚至可能已經對這迷一樣的男子動了心……
可是,然後呢?
那個帶給她悸動的人卻突然的消失了、不見了、憑空蒸發了。
這樣的事情若不是suri親眼所見,她根本不會相信。可也正是親眼所見了,她才拚命地想要和旁人解釋,無論旁人怎樣的質疑和無視的回應,她都堅持著這一個觀點——ukyo不是逃走了,而是突然消失了。
“感覺好一點了麼?”冥土之羊內,toma端了一杯熱奶茶遞到了suri的手中。
“謝謝,”suri接過了手,看著周圍一雙雙注視著她的眼睛牽強的笑了一下,“你們不用這樣的,其實我沒事。”
“抱歉啊suri,明明答應過店長會看護好你的,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遠處的ikki一臉的歉意。
“我真的沒事,”suri搖了搖頭,“也沒有被怎麼樣,不是也也好好的回來了啊,大家不用這個樣子的。”
“裙子都被撕成這樣了還叫沒事麼?”拿著suri換下紗裙的waka氣不過,“要是toma他們晚一點找到你,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並不是這樣的……”suri的臉頰一紅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畢竟在toma和suri尋找到她的時候,她一個人穿著破破爛爛的婚紗坐在草地上,那精心盤起的頭發也因為跳車的時候夾雜了雜草,變得亂蓬蓬的,外加上suri迷茫無助的表情,讓眾人以為ukyo劫走suri是想那什麼,不過toma和shin及時趕到,ukyo才緩緩張張逃跑的。
雖然suri和眾人解釋事情並不是這樣的,ukyo並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可當被問到為什麼ukyo要劫走她、或是ukyo為什麼要撕碎她裙子的時候。suri就隻能紅著臉,結結巴巴說不清楚了。
她應該怎麼回答呢?說是ukyo吃醋了,說是ukyo是想和她好麼?這樣的話她自己都還不太相信,更別說是其他人了。至少在現在的冥土之羊裏,suri算是和ukyo接觸次數最少、最不熟悉的人了。
“好的,要是有什麼線索我會在提供給你的,謝謝警|官了。”另外一邊,waka送走了前來調查的警|員,也走到了坐到大廳內的suri身邊。
“損失很嚴重嗎?”suri仰著腦袋看著waka。
“一套婚紗的錢和一天營業額吧。”waka笑了笑。
“應該還有租用禮服、裝飾店內、今日員工的工資……”
“kent先生!”shin拽住了想要詳細計算的kent,“不用這麼詳細,店長也是有數的。”
“阿啊——”waka店長長長歎息了一聲,“應該算是有些慘重的,不過最重要的是……我明明答應過你的母親會照顧好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陷入危險之中……”
“這並不是waka叔叔的錯啊!”suri看著店長自責的表情站了起來,“waka叔叔已經做得很好了。”
“可你自己其實並不想在這裏打工,也不想穿上婚紗站在門口不是麼?”waka笑得牽強,“抱歉,這都是我的責任。”
“waka叔叔……”
“說責任的話我也應該擔一半,”toma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畢竟最近suri都是我在照顧的,平時上班的時候也會多注意的,今天卻疏忽了。”
“這樣說的話,還是我的責任比較大吧,”ikki也像是有些不甘示弱,站出來也要分“鍋”,“要是我早一點出去和suri站在一起,別說suri會被帶走了,大概那個討人厭的孩子都不敢來。”
“你們怎麼又來了!”在這不知道第幾場的檢討大會開始前,suri放大了說話的聲音,“我真的沒什麼事情!你們真的不用覺得抱歉!真要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畢竟因為今天是因為這些事情,到現在都沒正常營業,明明策劃了這麼棒的主題,也做了這麼多的準備工作。當務之急應該是想怎麼把店內的損失降到最低吧?”
“這句話說的在理,而且現在開店的話也還是來得及了。”shin看了眼時間,像是在詢問waka的意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