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眉頭輕挑,瞳孔內露出一絲不耐,淡淡的,漠視一切的道:“我不想殺你們,也不想殺人,帶著你的人……滾。”
雲淡風輕,那是一種蔑視和不屑,那眼神目空一切,仿佛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當即為首雇傭兵神色陰沉,怒上眉梢:“你他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交出女人,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給你放放血。”
“饒我不死?”江川笑了,隻是他的笑容有一種森然的味道。
“小子,你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動手,幹掉他……”為首雇傭兵麵露狠辣之色,他身旁兩名雇傭兵將槍支收起,抽出一把短刀殺向江川。短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明晃晃,散發著森森寒意。
兩名雇傭兵瞬間出現在江川身前,兩把短刀分別刺向江川的胸口和脖頸。
江川沒有動,冷冷一笑,嘴角牽起一抹不屑。
兩道耀眼寒光閃過,兩把短刀已然刺到江川的胸口和脖頸,這一刀刺下去必定血濺三尺,不要說一個人,就算是神也難逃一死。
不過,事情並沒有朝這個方向發展,刀鋒並沒有碰到江川一根汗毛,江川微微側身,一把匕首擦著他的汗毛掠過,左手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另外一把短刀的刀身,任憑雇傭兵怎麼抽動,都抽不出半分,似乎被一柄鉗子夾住一般。
“砰……”
下一刻,江川抬腳,腳尖踢在一名雇傭兵的胸口,這名雇傭兵瞬間飛了出去,屁股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同時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江川抓住另外一名雇傭兵的手腕,手臂用力一擰,抬起一腳踢在雇傭兵的腋下,隨即用力一甩,雇傭兵身體瞬間飛出,撞擊在倒地不起的雇傭兵身上,兩名雇傭兵滾成一團。
“什麼?”為首雇傭兵麵露驚駭,眼皮一陣狂跳,他深深的知曉兩名雇傭兵的實力,如今被眼前這名年輕男子猶如螻蟻一般碾壓,他瞪著眼睛,震撼不已。
“怎麼可能?”
“……”
其它雇傭兵也震撼不已。
為首雇傭兵眼光閃爍,驚疑不定,最終伸出一隻手,瞬間其它幾名雇傭兵紛紛將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江川的腦袋,冷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裏是索馬裏,狂妄和囂張隻會讓你喪命!”
“是嗎?”江川冷笑。
“動手!”為首雇傭兵發出命令。
然而,為首雇傭兵剛下令,江川的身體陡然動了,幾名雇傭兵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殘影從他們眼前閃過,接著為首雇傭兵感覺手臂一陣疼痛,手中的微型衝鋒槍上出現一隻手。
為首雇傭兵一怔,下意識扣扳機,隻是他的手指還沒有按下去,胸口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身體跌倒在地,滑出去數米。
還沒等剩餘雇傭兵反應過來,他們手中的槍都已經被奪了過去,身體重重摔在地上,這一瞬間氣氛驟然凝固,所有雇傭兵都心有餘悸,躺在地上連一口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都是雇傭兵,經曆過許多次生生死死,他們很清楚麵前這名青年,究竟有多麼恐怖,殺他們恐怕不費吹灰之力吧。
為首雇傭兵捂著胸口,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
“如果換做以前,你們現在都已經是死人了,可我不想殺你,也不想殺人!”江川俯視為首雇傭兵,他伸手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仍在地麵:“拿上它,回去告訴你們團長,想要這個女人,自己來找我。”
叮!
一聲輕響,江川手中的令牌掉在幾名雇傭兵中間,他們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令牌之上,那是一塊金色令牌,表麵金光奪目,正反麵各自雕刻一柄利劍,三尺劍鋒深深刺入地麵,宛如天地主宰,君臨天下。
當他們這塊令牌時,每個人瞳孔皆盡一陣收縮,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確信自己沒看錯之後,方才臉色大變,倒吸一口涼氣。
“天王令,江天王的天王令……”一名雇傭兵失聲驚呼,雙眼驚恐莫名。
所有雇傭兵都駭然失色,雙眼瞪的猶如銅鈴,眼底深處透著濃濃的恐懼,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這枚令牌是天王令,那這名青年豈不是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