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下休息了幾天,裴羽的身體素質的確夠硬,傷好了個七七八八。他能正常動作,也就可以打獵了。我們終於迎來了吃草末日的曙光。
深山老林的也不知道北千墨他們的行動是怎樣的,我甚至有種不想出去的欲望,就在這深山老林裏,過著我想要的生活。
“裴羽,你去打獵吧,我真的是不想吃草。”我的頭從三千青絲變成了一根。(其實就是油的厲害再不洗就油成一根了。)再不洗澡,我就要和虱子做好朋友了。
“好,一會生火,我給你弄兩隻回來。”
他摸摸我的頭,寵溺的笑笑。就去打獵了。
看見他幾步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我拿著搗碎的藥膏,去小溪下遊。
雖然沒有按摩搓澡牛奶浴,但是暖暖的水包裹住我的全身的時候,什麼抱怨的話都被吞進了口中。
沒有喧囂,沒有醜惡的嘴臉,我的心就沒有這麼平靜過。
好想念按摩浴缸~馬殺雞~太想念,太想念,那愛過的心還祈禱再見一麵~
忽然我聽見了水聲,我耳朵動了動,裴羽回來了?
細微的水流聲離我越來越近,我臉色一僵,不,不是!我雙手撐起是自己脫離水麵,快速穿起單衣,遠水麵,水流聲越來越進,一條暗綠色的軟體動物竄出水麵。
紅包石一樣的血眸雙眼之間一根翠綠的芒刺閃閃發光。
這是蛇?犀牛蛇?蛇犀牛?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
我僵硬的一動不動,我沒有武器,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它是可以感受熱量來攻擊我,那我就死定了。
我悄悄的運起掌風,希望能一擊即中。
其實我心裏慌慌的,裴羽,你快回來呀。
就在對麵的那個蛇犀牛準備攻擊我的時候,我聽到了劍鳴,蛟璃從我耳邊飛過,一瞬削斷了蛇犀牛的角。
那個東西不動了,大概角是他的命脈吧,裴羽捏住了它,我趕忙去阻止他:“喂!別殺了他!”
裴羽不解的問:“為什麼?你不是要留著做藥材嗎?”
我見這個東西聽見裴羽要把它做成藥材忽然開始扭動,我心中一喜,還活著。
這個小家夥生命力真的挺頑強的。我把手指割破,將鮮血滴在了他的嘴裏,忽的,小東西的斷角處又開始閃閃發光,芒刺有一次長了出來。
果然,這個不是普通的蛇,我歎了口氣,原來神獸神馬的,應該也存在。
“這??”裴羽見小東西沒有攻擊型了就把他扔給我。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蠼龍的幼仔。”這種前世已經成為傳說的生物,竟然還沒有絕跡。“蠼龍的幼仔?那是什麼?”
“蠼龍是傳說中九龍之子崎貞的分支,最然是傳說但是還是有很高的,同時也是很危險的毒物”我見到小東西喝了我的血後對我沒有攻擊性,才送開他的七寸,任由它盤旋在我的胳膊上。
“真乖。”我摸摸他的角,這可是比千年靈芝還要稀有的東西。
“月遙,你以前很怕蛇的。”
“人都是會變的。”這也不是蛇,再加上蠼龍長大了之後身形會越來越大。目前來看這應該是唯一幸存的,這東西輕易不與人打交道,看來是太久沒見到生人,餓壞了。
我持續的給他喝血,他很聰明沒有咬我來汲取更多的血液,當然他要是敢這麼幹。
我就把它做成藥材。
“遙兒,我弄了兩隻兔子,加上他我們夠吃嗎?”
裴羽好像是接受了我的變化,開始生火準備烤兔子。
“暫時讓它喝我的血吧。”我越看這個小家夥越喜歡。“該叫你什麼呢?”
赤鏈?毒液?還是白素貞?
無數個名字在我心裏劃過,要不..“鐔淵?”
它看著就不簡單,一定要將它留下來,聽見我叫他鐔淵,它高興地轉了兩圈。
很認可這個名字。
裴羽扔過來一個兔子腿。“給它吃一點,我們沒有那麼多血給他喝。”
我汗顏看著那個烤好的兔子腿。原來不是給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