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那一腳阻斷了你的真氣全身循環,看來要二十年了。”北千墨在眾人麵前丟失了顏麵也不惱,的確是沒了當皇帝時虛的不行的花的架子,他爬起來拂了拂灰塵,麵臨著極大可能再被我踹一腳的風險毫不留情的又吐槽了我一句。
這一夜因為我升階,蠱毒暫時被壓了下去,大家都高興的酒過三巡又三巡,直到不省人事。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扶著酒壇子在宿醉中醒來的時候,我腿上有個東西在拱來拱去嚇得我趕緊睜開眼睛喊了一聲,“鐔淵,有人占你娘便宜,給我咬他!”
鐔淵咕咕兩聲在我懷裏蹭了蹭,我直起上半身,看見裴羽賤兮兮的抱著我的腿,一邊蹭一邊嘟囔,“遙兒,我好想.....”
想,想你妹!我一腳踢過去,正好踹在了他鼻梁上,裴羽被踹醒了之後,兩行鮮紅從鼻孔淌出來。一臉懵逼。
“遙兒?”裴羽摸了一下鼻子,“我這是上火了嗎?怎麼還有點疼?”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上火了。”我心虛的別開臉,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我把在地上喝的混七八素的人一個一個踹醒,“起來,還下不下峽穀了?一個個睡得像個死豬。”
話說我剛才就是個死豬?
不,我不會承認的。
“哇,你們怎麼都這樣啦!”小白蹦蹦跳跳的推門進來,看見“玉體橫陳”的他們,嚇了一跳。
“哎呦,這踏馬的,沒睡死過去,”夜少白起身伸了個懶腰,“我還真是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就怪那個傻逼,md。”
“你們要去幹什麼去?我也要去。”
“你昨天才回來今天肯定是不可以再出門了,你就在這悄咪咪的等我們回來就行了。”
夜少白不由分說的就拒絕了,可是在反複思考之後,我覺得下斷穀這件事情,小白還是非去不可。
“好,小白是一定要去的。”我打斷夜少白,“帶上小白,能排除很多潛在的危險,並且小白也很想去不是嗎?”
“是呀是呀,你們要是在給我扔在這裏,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啦!”夜夢白對夜少白傲嬌的說。
夜少白無奈,隻好答應。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此行沒有幻醫,我們此行都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還說自己不是妹控,堅持不過三秒就開始慫得不行,不管怎麼說,夜少白總歸是還是聽夜夢白的話的。
夜夢白體屬治愈係,而且很有方法,所以這次恐怕還真要靠她。
談好事宜之後便都回到房間收拾行李,準備一會出發。
“月遙,準備好了嗎。”北千墨一身玄色衣袍推門而入,“有沒有什麼重的東西,我來幫忙了。”
“好了。”我點點頭,直接將剛裝好的大背包扔給他,“你背嘍,無事獻殷勤。”
“早知道這麼多,剛才和裴羽猜拳我就應該輸給他。”北千墨扁扁嘴,把背包往後一甩,輕輕鬆鬆的放在後背上。
????你倆還他媽出去猜拳?真是把我當什麼了。
這踏馬的。
“我帶著鐔淵,它不跟著你。你要是能搞定它,你來,我背包都行。”我抱著鐔淵走出了房間,頭也沒回的對北千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