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是誰?來我家裏作甚?”
“你家裏?老頭,你是不是有些癡傻?”夜少白見那人鬥笠遮著臉,也分不出什麼身份。“是真傻還是假傻,一試便知!”
話音剛落,夜少白已經躥了出去,血滴子剛剛出鞘就發出了一聲嗜血的聲音。
“我老頭子,可不會功夫。”那老頭連連擺手,手虛晃之中身子微微側過去奪下了夜少白的血滴子。
怎麼可能?!
夜少白雖然平日吊兒郎當,但是真的拿出本事來還是很可以的,就這麼輕輕鬆鬆被一個荒野之夫奪走了武器。
麵子有些掛不住,那中年男人把劍扔回去,“年輕人,心氣太浮躁了,要學會安穩修身。”
“這個聲音..........”北淩萱雙手顫抖了起來,“父親.....”
“哎,小姑娘不要胡亂認親,我在這荒山野嶺十多年拿來的女兒哦。”那老頭抬了抬帽簷,漏出了一張成熟英俊但是有些滄桑的臉。
“真的是!”北千墨想要往前去,那老頭急忙擺擺手,“我老頭真的沒有兒女,我就當時順手救過一個姑娘,哎?姑娘,你怎麼跟他們一起了?”
中年人看見水央急忙叫到,“我說你這幾天怎麼突然就沒了蹤跡,害的老頭我好找。”
原來當時救走水央的是北千墨的父親,時間地點都吻合了,唯獨這人物......他不認識自己。
難道是滅淩之戰的時候,重傷墜崖導致北若楓失去了記憶,可是既然如此當時他為什麼不把當時昏迷中上的我也帶走呢?
“父親,您不記得我們了嗎?”北淩萱上前抓住中年人的手,眼中已是蓄滿了淚水,“您看看我啊,您看看啊!我和你長得這麼像。”
“你這丫頭,確實和我長得有點像,這個小子,看起來和我更像了。”
“若楓舅舅,你信水央的話嗎?”水央像一個乖孩子一樣,這裏隻有水央還被北若楓記得。
“我當然是記得你的,你是我的幹姑娘,我不記得誰也應該記得你啊。”北若楓憐愛的摸了摸水央的頭。
“是你幹的?”我冷聲嗬斥了一聲,“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不是我做的,當時我被他救走的時候他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哎呦,我在這住了那麼久,就是偶然出去走走順路把她救了,現在這裏不是太平的日子,還是不要隨便跳崖。”
“前輩,您還記得你醒來是是什麼樣子嗎?”
“嗷呦這可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在那邊那個山崖下醒來的,當時全身都是血,我也什麼都不記得,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崖底,我就離開了那裏。”
“那您當時為什麼會在一年前決定出去看看。”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隱約覺得有什麼事。”
“好嘛,您一個不記得我們啥都問不出來了。”
水央被救了之後,這一年想來一直陪在他身邊,如果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我們下斷穀最大的發現已經完成了,可是我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一件事。
那都失憶了還不救我!我長得有那麼不順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