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去,我們要說些事情。”北千墨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清紗又是一聲輕笑,“奴家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既然少爺有心瞞我,那小女先告辭。”
就那麼個微微頷首,就是我這輩子都學不來的溫柔。
等到阮清紗進了屋子,北千墨長歎了口氣,坐在了唯一他沒有踢壞的桌子旁。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從二樓圍欄直接跳下去,坐在他身邊,“怎麼了,真栽了?”
“我......我破了她的身。”
“這不挺好,你倆都是雛。”夜少白不明白北千墨在為什麼苦惱,熟知這句話差點又挨了一頓揍。
“要不是你們把我扔在那,我至於給她贖身?”北千墨拿起櫃子上擺的酒,喝了一大口。
“她太冷靜,冷靜到我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和她做了什麼,可是......”北千墨又歎氣,“可是床鋪上麵有血跡,不是動物的血。”
“風月場所的女子察言觀色最拿手,如此淡定可能是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我托著腮幫子看著北千墨灌酒,心裏有點想笑。
本來以為北千墨算是一個遊走於風月場所,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可是萬萬沒想到北千墨是個雛,而且雛的很純情。
“破了身就應該對人家負責,就算我是個...”皇帝。
後兩個字他沒有說,他不光是個皇帝,也是個男人。
負責人這種東西,是個人都應該放在心上。
“阮清紗模樣不賴,如果真的是實心實意的對你,你就先讓她跟著你。”我給出了這個意見
“我還有別的選擇?”北千墨無奈的看著我,眸子裏是我不想看懂的情緒。
這樣也許我和水央都可以放心了。
總算有一個人,能讓高高在上的北千墨無可奈何。
“雲承。”正圍著一圈看著北千墨和酒的我們忽然聽到樓上傳來雙冰的聲音,我們不禁抬頭看去。
之間雙冰穿上了我第一次看見她的那身衣服,雲承飛身上去,像是明白了什麼。
“想走了?”雲承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想再出去曆練一番。”雙冰帶了她來時的東西,多餘的統統沒有拿。
“為什麼突然走啊,小白舍不得你。”小白一直和雙冰北淩萱一起住的,他們也是起的最晚的那個。
“太安逸了,安逸到我有些不適。”雙冰整了整自己的暗器,“這次回來呆的太久,昨天已經吃到了糖,總該要品嚐些苦。”
“..........”曾經吃過了糖,生活裏也肯定有苦啊。
“我....和你一起去。”蕭雲承二話不說的想回去收拾東西,“相思何其苦。”
“雲承。”易浦城低聲說,“雙冰不習慣被保護。”
“我知道.....那就,讓她保護我。”雲承回身溫柔的笑了一下。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就像是突然釋懷了一件事。
“和你們在一起真的值得高興,不過我應該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要走了....這倆人選擇浪跡天涯去了。
說簡單點蕭雲承重色輕友的陪女朋友度蜜月去了。
真的,該為他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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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和我說雙冰的存在感很低,所以這麼好的一個角色,不能在人群中埋沒。等到他再回來,一定是更加牛掰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