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走是什麼意思?
難道新婚燕爾就要兩地分居?
夜少白不怕江言封找一個小的嗎?
說完這句話江言封就去敬其他人酒了,沒有理會我那一臉懵逼的表情。
聽江言封的話夜少白是要和我們一起。
可是我還沒說要走啊……
雖然說我有這個打算了已經。
但是這話從江言封嘴裏說出來就像是逐客令。
雖然他可能沒有這個意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更何況占有欲這麼強的江言封放任夜少白和我們走?
他可沒有像千辰那樣的弟弟啥的頂包。
夜少白和我們走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而且江言封作為樓月國主不可能離開樓月,所以他們再次相見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年月了。
我還是不信。
江言封會安心留在樓月。
臨走之前我還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不過今天是個好日子,不應該今天說起。
我招呼著北千墨他們喝酒,夜少白在洞房裏不能出來陪我們喝。
不過這頓酒他逃不掉的。
一想到那個時候我們一群人懵逼嗬嗬的陪著他喝悶酒。
那個時候估計已經被江言封纏上了吧。
“皇上,臣能否問你一件事情?”雲歌平時肯定是不敢直接過來找北千辰的。
不過早都成為兄弟的我們,誰會在乎這件事情。
“有話直說,皇嫂在這我可不敢擺架子。”千辰抿嘴揶揄的看了我一眼,我瞪大了眼睛瞪了他一眼。
“現在不應該叫皇嫂了。“裴羽皮笑肉不笑的往千辰那邊推了一壇子酒。
“對,現在皇嫂這個稱呼換人了。”夏茉然打了個酒嗝,眯眯眼睛指了指北千墨旁邊的清紗,“這個是你新皇嫂。”
這麼多人麵前我也顧不得麵子了,上去就一個爆頭“神他媽的新皇嫂!按理說就這一個!”
北千辰立馬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這麼說,皇兄不是……那個了?”
“咳咳!”話題又變回這個,北千墨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的,臉色變得有點紅。“雲歌問你話,怎麼話題轉移到了我這裏。”
“那就不是了。皇兄你不用害羞,都是這麼過來的。”北千辰爽朗的笑出聲來,看向雲歌“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雲兮一切都好,朕也沒有納妃,而且你馬上要有外甥抱了。”
聽到這話雲歌放下心來,千辰履行了當時我交代他的承諾,雖然是帝王,也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雲兮在北千辰即位的時候就被封後了,如今北千辰來參加夜少白大婚,按理來說雲兮也應該在。
不過聽到雲兮懷孕,我們都是高興的。
“雲兮在皇宮跟我呆了這麼久,她現在神智已經很清晰了,隻不過有很多事情我覺得她不用知道,因為我不會讓她看到這個天下任何不太平的事情。”
雲兮身子本來就弱,不能奔波長途,更何況朝中事務繁忙,我也是自己一個人快馬加鞭趕過來的。”北千辰喝了一杯酒,“沒想到這麼久沒見,發生的事比我想的還要多。”
“這世道本來就變幻無常,你啊,就是把自己逼的太辛苦了。”北千墨自然是心疼自家弟弟的,隻不過他低估了北千辰臉皮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