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命不是我的,但是就要毫不猶豫的去執行一件事,我很有決心。
堅定自己的想法後我安穩的進入睡眠,這件事堵在我心裏有一陣子了。
我這個人心裏有事情就什麼都不想積極參與。
如果對生活沒辦法充滿激情,那肯定是你有什麼事情有待解決。
終於……(快大結局了)感覺又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醒來,舒服的抻個懶腰,雖然沒有絲綢軟枕,好在我們這些人從頭有到尾誰都沒有變過。
“起來了?”水央比我起的還要早,我環顧一下周圍,還有沒起來的,北若楓不見了,應該是習慣了自己去做什麼了。
水央正打水回來,昨天晚上的火已經熄滅了,她在費力的把木頭放在一起,水央身子嬌嫩的很,但是西月遙顯然沒有這麼想。
和北若楓在一起久了,水央的性子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倆沒有那種特別詭異的關係的話。
可能會比現在更好的吧。我甚至都沒有想過。
在我最迷茫糾結的時候,是因為她的一個笑容,打破了我所有顧慮。
“嗯。”我笑著應了一下,慵懶的打個哈欠。
火還沒辦法升起來,空氣有些潮濕,水央水央弄了好幾次也沒成功。
我其實想隱藏實力的現在覺得沒有必要了。
我隨手捏了個法訣扔到木頭上,火焰頓時燒了起來。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在揣測我的實力。“這是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其實你真應該走出隔絕嶺看一看。我們隻在北國,還是把這天下看的太小了。”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明白了我說的什麼,“樓月已經有這種能力了嗎?”
“你可以去看看,我這一身資質都是屬於你的。”
“不,除了毒女之身,什麼都不是我的。”水央釋然的笑再一次觸動到了我。
看來她真的想開了。
天還沒全亮,火光暖融融的照在周圍,讓那群還睡著的怕冷的人都無意識的向這邊靠了靠。
裴羽醒的也早,醒的幾個人圍著火堆聊著天,我走過去他們頓時沒了聲音。
“聊什麼呢?怎麼我來了就不說了?嗯?”他們的聲音本來就小,為了照顧到那些還沒醒的夥伴。
水央不方便和裴羽走的太近,其實他倆都沒啥,主要是我吃醋……
我一看他倆有眼神交流我就吃醋。
我怕不是有病……
“沒…沒事,這不在逗鐔淵嘛。”夜少白說著還順便挑逗一下鐔淵。
“滾。”鐔淵輕蔑的看他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個字。
鐔淵受刺激了。從兒子出生的那天起,從兒子出生就是銀白色的那天起,從兒子出生就變成人形的那天起。鐔淵就一直不爽著……
夜少白打個哈哈尷尬的撓撓頭,忽然後知後覺額看了眼鐔淵眨了眨眼“哎?你會說話了?”
我們“……”
你好像個傻子,還是那種不打標簽就能看出來的那種。
“話說鐔淵,你兒子剛出生,不去邊上看著點?”我在裴羽旁邊坐下伸手接過鐔淵。鐔淵咕了一聲,“雌性蠼龍這個時候攻擊性極強,我不敢過去。”
“還是個妻管嚴。”雲歌撇撇嘴,一個單身狗這個時候散發出了他該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