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鬆開甄麗娜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睨著宋悅函和甄麗娜,如死神般冰冷的聲音掃過每一個毛孔。
“證據不會說謊。我會讓所有參與綁架案的人繩之以法,一個人都逃不掉!”
宋南笙剛剛走出客廳,對門外的保鏢命令道,“看管起來。”
甄麗娜聽到後,立刻怒吼,“宋南笙!我是你母親!你居然幹囚禁我!我是宋家大夫人!你們誰敢碰我!”
宋南笙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信步離開。
甄麗娜的反抗也並沒有什麼用,話還沒吼完,就被保鏢控製住了。
宋悅函看到家裏五六個保鏢圍著自己,害怕不已,抱住甄麗娜就開始哭起來,“媽,怎麼辦!南笙的樣子,像是要動真格的了!”
甄麗娜回抱住宋悅函,拍著她的脊背,“沒事沒事,有媽媽在,宋南笙不敢動我們的!”
話雖如此,甄麗娜心裏卻還真的是沒底。
她也不知道宋南笙到底查到了什麼,查了多少內容,她一無所知。
而且宋南笙做起事來一向心狠手辣,保不齊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各種的心慌意亂,讓甄麗娜無處發泄。
離開宋家,宋南笙直接來到白耀東家。
“稀客!宋總竟會來我白家做客。”白耀東坐在茶桌前,慢條斯理的烹著茶,“請坐!”
宋南笙坐在茶桌的對麵,沒懶的和白耀東繞圈子,“白耀東,你咬緊那件事與你無關,不敢承認,無非是怕這事兒給白家抹黑。”
白耀東眉毛動都不動,手裏烹茶洗茶碗的動作也是流暢至極,“我不懂,宋總說的是哪件事。”
宋南笙嘴角向上翹起,隨手端起一杯白耀東剛剛倒好的茶碗,悠哉的品起,既沉穩又慢吞的說著與他無關的事情。
“白耀東。你可以繼續裝傻。你們白家的醜事,反正也不止這一件。你若是將我逼急了,我讓你們白家天天上頭版頭條,變著花樣,從不重複。”
“呲!”清脆的陶瓷觸碰聲。
白耀東抓在手的茶壺蓋,突然沒拿穩落在茶壺口上。
“宋南笙,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綁架案。宋總可以不要隨便信口雌黃!”
“哦?我已聯合警方、偵探,重新將案件複盤,多項證據都直指是你,是請你安排人強奸了宋景遙!而且宋悅函也和我招認許多,說你就是幕後指使!你到現在還給我裝迷糊!白耀東!”
白耀東心中一驚,指節發白的握緊了茶杯。
他看著眼前宋南笙,他像一隻隨時可以暴怒的猛獸,隻要你敢迎戰,他必定將你啃食的血肉模糊。
宋悅函竟然敢出賣他!
這個該死的女人!
憑什麼她就利用他的真心去做一些肮髒的事,最後還要讓他來背鍋。
既然她已無情無義,他又何必抱著世人恥笑的癡情,奢望她有朝一日能看到自己?
在宋悅函的眼裏,她隻有宋南笙!
“當年的綁架案就是宋悅函求我幫她做的!而且當年和宋景遙發生關係的人,就是你!我根本安排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