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秦朗還要她陪他,說著膩人的甜言蜜語。下一秒,就又對她不聞不問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莞靈覺得,男人的心,也是一樣的。
他難道還在生氣?是的!
可先前不都解釋清楚了麼?怎麼氣性那麼大。
莞靈捶了捶額頭,覺得美好幸福的日子,好像還很遠啊。
得,先前姑娘做的事不夠漂亮,現在姑娘低聲下氣跟你道歉。
當莞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晃到了禦書房。卻被得知,秦朗去了接風宴。
貌似她當皇後這麼久,就不知道還有宴會應酬這碼子事。
莞靈捶捶頭,她當皇後有蠻失敗。
皇上擺宴,皇後自是要作陪的,這個規矩,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卻一次都沒做過。
現在做,應該也不晚。
“皇後娘娘駕到!”
原本觥籌交錯的宴會廳,倏的安靜了下來,幾千雙眼睛唰的盯住莞靈,那個好奇不是一點點。
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獨孤莞靈為她兄拿下了皇帝寶座。
這麼號人物,卻委實神秘的緊,除了受封為仁和長公主那日,她就再沒在眾人麵前露過麵,此番突然露麵,怎不叫人驚詫。
他們今日赴宴是有福了。
驚詫的不僅僅是他們,秦朗也頗為驚訝,不知道她賣的什麼藥。
“平身!”莞靈端莊優雅的落座,爾後才出珠翠之聲。
“今日得見皇後天顏,我等幸甚。祝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莞靈滿意的看向眾人,甚是端莊大氣的舉起了酒杯。
“你來做甚?”秦朗端起酒杯吟在嘴旁低聲問了句。
“我乃皇後,陪皇上赴宴,乃是我指責。”莞靈的嘴在羽扇後麵一開一合。
“回去!”秦朗斜射過來一記飛刀眼。
莞靈沒做聲,心裏卻很是憋屈的,她今日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了。
“你那天躺床上說的話,還算不算數?”莞靈捏扇柄的手,微微發顫,想來是氣著了。
“不要和我提那天!”秦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莞靈恨恨的也斜射了一記飛刀眼過去,端起杯酒,一飲而盡,卻不想喝急了,嗆著了。
麵紗下的那團紅暈很是好看。在趙國時,東方雲從沒見過莞靈這麼喜嗔於形的嬌態,想必是那身旁之人很有本事了。
東方雲銳利的目光射向帝後。
“這不是趙國的禦史大夫麼?瞅著本宮,可是對本宮有什麼意見。”莞靈迎向那精明的眼神,故作矯情的說道。
“咳咳,怎敢。皇後新婚,臣祝帝後白頭偕老!”東方雲避席跪道。
“嗯哼,這話好。我喜歡。受了。”莞靈的歡快看在秦朗眼裏無非是做戲。
“我皇還特意送來了賀禮。”東方雲緊接著從身旁接過一個盒子打開來。
“哎呀呀,不得了,好稀有的夜明珠!還是一對。”眾人嗟歎,高低起伏又是一陣呱噪。
這番客套,秦朗看在眼裏,無非又成了他們互通情意的罪證。
秦朗杯酒下肚,喝得已是甚是煩躁。
下一秒,秦朗便覺得甚是不對勁,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