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雖然你老了點,性子清淡也太沒情趣了一點,貌似家裏還有個老婆,不過看在你不是那麼濫情,還是雛兒,人還算有心思,也不以貌取人,也算有擔當,真性情。”玉玲瓏點了點頭:“本小姐勉強將你列入準夫君名單,不過還要後期觀察。”
“你,我……”葉陽泠朗頭皮發麻地爭取發言權。他堂堂天都皇朝的敦王,什麼時候有這麼多讓人非議的事情?
“再問一句。”玉玲瓏再次激動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是初吻嗎?不是姐姐就虧了。”
“……”她和他,都不是。早在掉落這裏的時候,就都沒了。
“葉陽泠朗你記住,在本小姐確定你是不是適合做本小姐的夫君之前,不該做的不準做。否則,本小姐讓你知道本小姐‘辣手摧草’的能耐!”
“你……”
“你要不適合本小姐,就愛咋地咋地。到時候你要老婆,本小姐……自然也不會幫你。”
“哎……”
氣氛一邊倒的詭異,葉陽泠朗滿臉鬱結地坐起,左腿支起左臂,側臉看她,頗為無奈,竟也帶著他自己不知的寵溺。
玉玲瓏看著葉陽泠朗身上的斑斑血跡,這又皺眉:“喂,葉陽泠朗,你怎麼這麼多傷?會不會死?”說話間已經上前,抬手間封住了他兩處出血較多的穴位。
“嗬。”他輕笑,長發貼著光滑如玉的臉,絲毫不因滿身的血汙而顯得狼狽:“死不了,還要帶你出去。”
‘撕拉’~
玉玲瓏將葉陽泠朗給自己的外袍多出來的布衫撕成條,小心地替他包紮起來,惡劣地在上麵打起蝴蝶結,然後咧嘴,露出雪白的貝齒:“怎麼?我們天盾皇朝的敦王殿下,也會說冷笑話?”
他愣,低頭看她在自己的身上綁蝴蝶:“什麼是冷笑話?”
她揚起小臉,一臉認真:“就是說的人以為很好笑,但是聽的人卻很冷場的笑話。”看到他一臉困惑,她擺擺手:“不用理解,你自身已經很具有說冷笑話的潛質。”
他有些挫敗:“我……”
“你們可以走了。”冷清清的六個字飄蕩在這甬道中,層層疊疊卻清晰無比,好似肯定了他們的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