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粗暴——

【我的】。

“‘你的’什麼?”霍景深挑起長眉,睨她一眼,“既然寫了,怎麼不把話寫完。”

“已經寫完了。”薑煙才不上他的當。

“完整的話難道不是‘我的男人’四個字?”

“哼。”

是,沒錯,但她不說。

這是她的戰略示威。

就算秦若若看不到,她心裏也舒服。

薑煙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夠,她拉住霍景深的手,說:“來,跟我去房間。”

霍景深微微勾唇:“你又有什麼古怪想法?”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薑煙拉著他上樓去房間,把房門鎖上。

她推他一把,霸氣的把他壓在門扉後,脫掉他的西裝外套,伸手就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霍景深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她:“想非禮我?”

薑煙不吭聲,悶頭解扣子。

解開三顆,露出他緊實的胸膛和優雅的鎖骨,她踮起腳來,發現兩人身高差太大,這個姿勢太吃力。

“我們去床上。”她說。

霍景深玩味地道:“你想主動?”

薑煙一時沒聽明白:“什麼主動?”

她跟著他到床邊,忽然想懂了,雙頰一紅,“你想得美!”

薑煙氣惱地推倒他,“你不許動,不許說話,就這麼躺著。”

霍景深唇角勾起饒有興致的弧度:“好,我任你宰割。”

“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不準生氣。”

薑煙向他挑眸一笑,俯身,半趴在他身上,湊近他脖子,咬了一口。

她用牙齒咬了會兒,覺得效果不好,改成嘬。

她成功嘬出一個紅印,看了看,換個位置,繼續種草莓。

從他的脖子,到鎖骨,到胸.口,她勤奮地用嘴唇嘬出一個個‘草莓’。

臉頰都嘬酸了,她才抬起頭來,笑嘻嘻地道:“好了。”

“做完了?”霍景深聲音微啞,眼神有幾分幽暗。

“嗯,完了。”薑煙支起身子,欣賞她種下的傑作。

他的襯衫扣子鬆開,顯得衣衫淩亂,身上處處紅印斑駁,脖子的地方特別明顯,被她又咬又啃的,留下好幾個殷紅痕跡。

薑煙看著很滿意,就當她小氣小心眼好了,反正她就是要在他身上印下自己的‘印章’。

“你做完,該換我了。”霍景深突然捉住她的手腕,略一使力,薑煙低呼一聲,撲倒在他身上。

“你幹嘛……”薑煙胡亂揪住他的衣領,這一扯反而把他的領口扯得更開。

“蓋章。”霍景深握住她的腰,一個翻轉,將她壓在身/下。

“你別亂來啊……你不是馬上就要去雲深別墅了嗎?”薑煙企圖掙紮。

“是誰說不能雙標的?”霍景深俯頭,在她脖頸間啃齧,故意學她,用力很深,留下胭紅的印記。

“你輕點,疼……”薑煙被他嘬得又癢又疼,抱怨道,“你會不會?我剛才不是這樣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