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盯著薑煙,沉聲道:“我不是說過,井鐸不管發生什麼都和你沒有關係?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還到處亂跑,跑到酒店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情況我沒有辦法坐視不理。”
“井鐸是什麼情況需要你擔心?你當著我的麵關心別的男人?和他在酒店見麵?”
“阿深,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煙有些無奈。
她確實不知道為什麼井鐸會約自己在酒店見麵,這個地點確實有些曖昧。
楚魚及時開口說話,將事情引到別爆點的地方。
“薑小姐,你明知道井鐸的事情和我有關聯,你還這麼上心,這件事交給深哥和我就可以了。”
薑煙淡淡掃了她一眼,反問道:“楚小姐,事情的真相,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如果井鐸能夠得到清白,還在原來的崗位上,得到應有的道歉,她根本不會這麼掛心。
現在他丟掉工作不說,還受了傷,她答應過井鐸會給他力爭清白。
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
“薑小姐,你一直為了井鐸的事情奔前走後,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們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深哥的事情?”
“你在說什麼?!”
“夠了。”
霍景深直接打斷楚魚的話,楚魚很是不甘,繼續開口。
“薑小姐,你處處維護井鐸,難道說你早就已經喜歡上井鐸了?”
薑煙陡然大怒:“楚小姐!說話做事要真憑實據,你這樣說對我是汙蔑!”
楚魚隻是冷笑,“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
薑煙不想與她爭吵,轉眸望向霍景深,“你呢? 你也這麼想的?”
霍景深隻是盯著薑煙,看著她沒有開口說話。
沉默已經是最好的答案,薑煙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們兩人一同出現,已經做好了看她窘態的準備,虧得她還在這期待霍景深會相信她。
“薑煙,回去再說。”
“回去還說什麼?我和井鐸沒有任何事情,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井鐸的情況,我就是怕他會因為你出什麼事。”
“因為我出事?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的人?”
“對,沒錯。”
薑煙的話出口,房間裏的氣氛立刻凝結下來。
他的眸子燃起怒火,薑煙甩開他的手,跑出門外。
井鐸站在原地左右不是,隻好閉嘴沉默。
看到薑煙跑出去,霍景深僅是一秒,立刻轉身追上去。
楚魚在走廊抓住霍景深的衣角。
“深哥,你要追嗎?”
霍景深站定,背對著楚魚。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緊鎖住楚魚,輕輕張開薄唇。
“楚魚,為什麼違抗我的命令,擅自做這些事情?”
事情發生的時候,霍景深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薑煙的心,霍景深是最清楚的,她怎麼想的他比誰都了解。
井鐸是他多年的部下,他也篤定他不會有任何別的想法存在。
所以楚魚那個電話,說要跟上薑煙,分明就是她的自導自演。
為的就是讓他看到他們當時的樣子。
從另一個角度說,眼下這種情況,其實是他們分手絕佳的時刻,隻是他實在不忍心把狠話說出口。
向來雷厲風行的霍七少,栽在了薑煙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