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七少兩個字,薑煙鼻頭一酸,壓抑已久的情緒再也繃不住,她蹲下身抱住自己便小聲的啜泣起來,身體聳動得厲害。
阿深……阿深……她好想見阿深,即使才分開幾個小時不到,她就已經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發酵的思念和無力羞愧的感覺一下讓她的心酸澀得厲害,她根本做不到勾引除他以外的男人,她做不到……
她就那麼原地蹲著,不想起來,不想麵對迫不得已的現實。
身旁忽然傳來一聲男人低沉的歎息,刹那間所有聲音都遠去了,薑煙吃驚的抬起頭,竟看見霍景深將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有力的臂膀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怎麼在這裏?!
“你……”薑煙哭得眼角通紅,無比真實的觸感讓她意識到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她的幻覺,阿深真的出現在她麵前了,“你怎麼會在這?”
他不是還在三層小樓嗎?晨光中的身影與眼前的麵容重疊在一起,一時間讓薑煙都有些恍惚起來。
霍景深將她抱回車子後座,她才注意到井鐸不知去了哪裏,關上車門逼仄的車廂裏就隻剩下她和霍景深兩個人。
“我的車一直跟在你們後麵。”霍景深幽深的眼眸緊盯著她。
薑煙眼底閃過一絲愕然,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都完全沒有發現!
看到霍景深,薑煙的心情一下雀躍開心起來,但一想到他身上的毒素,一盆涼水由頭澆下,將薑煙的心徹底冷卻,她微微往後退了一點,仰頭問他:“那你什麼都看到了吧?”
她緊抿的唇角泄漏出一絲緊張,她想聽他說他都看到了,看到她試圖勾引井鐸,知道她是個品性放,蕩的女人,說他看錯了人,他們從此一刀兩斷,他不想再見到她。
隻有這樣,他才能活下去。
“看見什麼?”霍景深眉梢微挑,目光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
薑煙攥緊雙拳:“你明知故問!”
他都知道的,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反正你都看到了。”薑煙肩膀耷拉下來,索性自暴自棄的說,“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不想每天擔驚受怕,跟坐牢一樣待在那鬼地方,我受不了這種生活,受不了每時每刻都要活在死亡的陰影下,我隨便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都比跟你在一起好,我們分手吧!”
她一口氣說完,因為心虛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止不住的微微喘氣。
等了許久,霍景深依然沒有開口,她轉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默然不語的盯著她,古井般幽深的眼眸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這種接受審判一樣的感覺並不好受,薑煙心頭生出一絲煩躁,緊蹙眉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嗯?”霍景深竟是傾身過來一聲不響的就脫她的衣服,薑煙回過神連忙反抗,惱羞成怒的睜大了雙眼:“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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