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劇情發展(1 / 2)

洛空的話讓我們又一次沉默,是啊,以一個女人之力能完成這些恐怖的舉動,是有點問題……不,是很大的問題。

向著女性骨架看去一眼,我猶豫了下問向小桂,“桂花,這個女的活著的時候大約有多高?你能推測出來?”

“推測的不會很精確,但也能有個大概。人體經過成長期、成熟期,身體的結構基本上固定下來,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除了到了老年,骨骼中的鈣和有機物質缺失,引起骨質疏鬆和萎縮等等一係列的問題,骨架會跟年輕時有些差別。當然這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老年時跟年輕時個頭差大了,有的卻幾乎沒什麼變化,跟各人的體質、生活環境、生活態度等等都有關係。但咱們眼前的骨架不牽扯這問題,屍體盡管有些年頭,但是從骨質上看應該是個屬於成長期或者成熟期的女……我沒辦法用女孩或者女人來形容她,因為在過去,十五六歲的孩子就當爹當娘很正常,我能給出的答案僅僅是她死的時候很年年輕。鑒於女屍死的年代沒有籃球、擊劍等跨越度、伸展度強烈的運動,結合一般人兩手臂平伸就是他身高的簡易測量法,我們可以得出這女屍死亡時的身高大約在一米五左右,考慮到女屍死時到現代有段時間,將空氣中的幹濕度等等可能影響女屍的因素計入其中,女屍沒死的時候估計有個一米五二左右,差別不大。”

“三間有屍骨的房間裏,看骨架絕對有高於一米五二的高度,而且幾乎是占了一大半。”洛空說道,小桂接著洛空的話說,“小嫋房間牆上的骨架我掃了一眼,從牆上沒掉下來的尺骨長度推算了下,屍體高度在一米七左右,所以從身高的優勢上看,女屍沒什麼優勢,兩廂一比較,除非這女屍在那個年代是一超牛的大力士,否則我想不通她怎麼解決掉的那麼多身高明顯比她占優勢的人。”

從進入這裏開始,與金禿子和我們這些人有關的線索似乎拋棄了我們,我沒有在這個房間裏找到一絲一毫跟四大家族有關的東西,研究人體骨骼與分析死者之間的關聯似乎成了重要的目標與話題,不過我想蒙古包裏那張寫著漢字的紙,那上麵的字大夥都沒有忘記,所以這一會才會硬著頭皮探討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題,渴望在這些事情中發現什麼與之關聯的東西。

看著小桂、蘇蘇、寂邈、洛空,我開始貼著牆壁圍著石室轉悠,實在是因為不論是骨骼還是這些人的背景、時代等等都是離我很遙遠的東西,那不是我熟悉的領域。

用手摸著牆壁我慢慢地走,瞅著自己劃過牆壁的手指自己都想笑,或許是這個墓裏有太多可以活動的牆壁,造成了我現在看到牆壁就想摸的後遺症。

手,輕觸牆壁,耳朵裏卻全是小桂他們的聲音。

“我說,甭管這女屍是怎麼死的,好像都跟咱沒啥關係吧?要說蒙古包裏還有張紙能跟咱們的事稍稍聯係下,這下麵的通道我沒感覺到任何跟咱們的事有關聯的地方。”

“蒙古包的紙是漢字,行楷,而這下麵無論是那些恐怖的石室還是現在這間屋子,明擺著都跟漢人有關,”蘇蘇回應著小桂的話語,“花花哥,我怎麼覺得那張紙之所以會出現在咱們頭頂的帳子裏,是因為有人從這裏取走的。寫那些字的人在這裏,或許是這具女屍,或許是那些石室屍骨中的某一具。”

“不是女屍,”寂邈肯定道,“床上麵紙上的字雖然也是行楷,每個字的比劃都是秀氣內斂的,帳子裏的字漂亮但是每個字的比劃都外放,透著一股傲氣,一種張揚,紙上的字跡對不上,不是同一個人寫的。”

耳朵聽著他們的討論,手指卻是忽地一空,我一怔,看向身邊扭曲的牆壁,頓時恍悟,這石室裏竟然也有蘇蘇說的繚綾那種神奇的織物。

既然有織物存在,就說明織物的後麵是空的,我朝著小桂他們喊了聲,“嗨!”用手挑開織物看到了織物後麵的天地。

相對於石室,這是一個小的可憐的天地,簡單地放置著一張緊貼繚綾的古床,再沒有別的家什。古床上躺著一具骨架,骨架身邊與床下麵全都是畫卷與寫滿字跡的紙張。

“男的。”小桂低聲說道,而後手指著床上的一張紙繼續說道:“字跡跟咱們在蒙古包裏看到的那張紙上的字跡完全一樣,那兩句話是他寫下來的,嗯……那具躺牆邊的女屍可能叫做曹雲菀。”

“你怎麼肯定?”洛空瞅著小桂一臉的不解。

“有沒有發現這地方雖然小的可憐,但透過這神奇的織物,隔壁石室的所有東西都能一目了然,這床上好幾張紙都寫著曹雲苑的名字,說的自然是那女骨架的名字了。換個角度想想,咱們要是坐在這裏,隔著織品看著近在遲尺的女人,你會寫她的名字還是別人的名字?有寫別的女人名字的功夫,就不用坐這裏了,拍屁股走人去找不就行了,所以一定是那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