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說什麼,我就覺得耳邊一陣風響影子一竄,眼睛看去,狌狌已經抓住那個瓶子喝了起來。
“別喝!”我這頭喊著,狌狌那頭已是拿著空瓶子冷冷地瞅著我,而後丟掉瓶子竄回我的肩頭。
瓶子裏什麼水,這小東西喝完不會有事吧?我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
身邊的小桂已是怒目圓睜想要說些什麼,我抬手阻住他,掏出手機,將它丟給觀月哥,“看相冊!”。
觀月哥看了我們一眼,打開我的手機查看起來,很快他和亦杉姐的臉色都變了。
“那真是何羅眼?”
點點頭,我看著觀月哥道,“我們從相冊上那些東西身上得到的,是很大的一隻。”
觀月哥、亦杉姐對視一眼後沉默了,也就是十幾秒鍾我剛想說話的時候,他開口了,“我們也去!”
“不行!”寂邈利索地說道,“這是我們弄到的,別想撿便宜。事情明擺著,沒有你們,我們自己就能搞定,你們兩個摻合進來說不準添什麼麻煩呢!”
“呀喝!”亦杉姐怪叫道,“小邈,你說什麼?”
寂邈雙手合十置於額頭上,“杉杉姐,這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要是我說了算,肯定帶你!”
我靠!這小子還真會埋汰人。
“哼,”果然小桂就冷笑了,他嘴巴一動剛想說什麼,亦杉姐的手指就指了過來,我看向小桂,就見他老老實實地閉了嘴。
不會吧,這家夥被他姐姐拿的這麼死?
“你們自己考慮!”觀月哥這時出聲了,“我手下有些什麼人我心裏清楚你們不清楚,我們也完全可以將你們現在獲得的東西占為己有自己去找那個地方。”
“開什麼玩笑!找得著?”寂邈冷笑。
“狌狌會帶我們去。”觀月哥也是冷笑。
扭頭看向狌狌我心道這小家夥才不會帶他們去,就見狌狌一付昏昏欲睡的模樣,這是?
“怎麼回事?”我有點心急。
“最厲害的人就是什麼事都要裝作自己不知道,這樣別人才會對她放鬆戒心!”亦杉姐看著我一笑道,“我記得狌狌喜歡喝糖水吧?”
我靠!我腦袋要炸開了,我一直以為馬大哈什麼都不知道的亦杉姐,居然是心機這麼深的人,隱藏的如此厲害!
肩頭,狌狌的重量明顯在左搖右移,怕它有什麼閃失,我將它從肩頭攬下抱在懷裏。
“沒事,頂多幾天就醒了。”小桂安慰著我們。
“你確定?”亦杉姐一皺眉頭,“你確定在它活活餓死之前一定會醒?對了,你們口口聲聲叫喊的素年姐,好像需要你們趕時間哦!”
心裏急的上火,我才知道這個亦杉姐是如何的可惡,怪不得不招小桂待見,這女人太黑了!
扭頭看著蘇蘇,我渴望這個聰明的丫頭能給點什麼意見,就見蘇蘇大張著嘴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憤怒地瞅向亦杉姐,就聽亦杉姐說道,“姐的藥哪那麼好解!”說完盯著蘇蘇問道,“美女,想說話不?”
蘇蘇走前幾步使勁點頭,就聽亦杉姐說道,“那還不求求你身邊這幾個帥哥?”
蘇蘇轉身一雙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們,寂邈輕拍了下我的肩頭說道,“帶你們可以,但是得聽我們的!”
觀月哥、亦杉姐衝我們高挑著眉頭以示對這話的不屑,哪知洛空馬上就跟了句,“要不就免談。大不了大家都別去……我相信不管有多困難,畢竟景伯伯和素年姐在,他們總有辦法的。”
洛空這句話簡直是威力十足,門口的兩個人臉色馬上陰鬱了,而後觀月哥淡淡說了句,“行。”
“叫你的人立刻走,這麼多人,不是給金禿子紮眼藥?”看著觀月哥慢慢起身,寂邈又補了句,“留兩輛車,趕時間!”
觀月哥冷冷瞪著寂邈,而後衝亦杉姐使了個眼色,開門走了出去,應該是吩咐那些人去了,亦杉姐則走到行李箱裏一陣翻騰。
眼下,蘇蘇、狌狌都受製於她手中,雖說門口沒有阻礙的力量了,我們到底是誰都沒邁前一步。
不知道從哪裏摸出片藥,亦杉姐走到蘇蘇麵前說道,“吃了。”
蘇蘇接過藥,沒有立刻放入口中中,卻是做出一陣奇怪的動作,我們莫名其妙,亦杉姐倒是說出一句,“你價值沒有我繼續下藥那麼高!那邊那隻猴子明顯比你作用大!”
桂家這對姐弟,都看準了狌狌叫猴子,這陰人的心思和玩弄人感情的痞性真是一脈相傳。
耳聽自己沒有狌狌重要,蘇蘇當然是氣鼓鼓地瞪著亦杉姐,到底是清楚自己此刻處境的,她飛快地將藥片塞進嘴裏咽了下去。
知道現在走不了,也知道藥性不會立刻發作,蘇蘇拽了張椅子坐在窗戶跟前,眼睛向外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