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彥東將法子說了出來,除了第第一個,其它兩個都容易。
冷梅君心裏琢磨著付彥東說的法子,推敲其中是否有詐。
付彥東見冷梅君的模樣,笑了起來,“你在擔心我騙你?”
冷梅君很誠實的點頭,“城主雄才偉略,梅君的確怕啊。”
付彥東笑了,“你可真會說話,那現在,你可琢磨出來了?”
冷梅君點頭,“琢磨出來了。”
付彥東笑意已經不耐煩了,他隻希望冷梅君早點走,“那你可相信我了?”
冷梅君點頭,“金烏之血為至陽,太陽本就有複蘇萬物之能。”
說著話,冷梅君嘴角綻開宛如梅花一般清冷的笑意,“付城主說的法子,梅君想了,的確是真的。”
付彥東點頭,神色已經極其不耐煩了,“既然是真的,那就不招待冷公子了,請問冷公子,你的法子呢?”
冷梅君長袖掩去半張臉,咳嗽了幾聲,緩了口氣,見付彥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這才緩緩開口,“趁著他現在不能動,城主以內力,將他全身的筋脈震斷。”
付彥東聞言眯起眼,“全身筋脈震斷?那他不就隻能癱瘓了麼?”
冷梅君淺笑搖頭,“並不,震斷的筋脈,是他練武而出的,並非普通人的筋脈,所以,城主震斷他的筋脈後,他便失去武功與用毒的本事,隻能像一般的普通人一樣。”
付彥東對這個法子滿意極了,笑容多了幾份促狹,“那好,我就不留冷公子了。”
冷梅君欠身行禮,退出了房間。
人走了,門關上了,付彥東總算是放鬆下來了,坐到床邊去,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他突然笑了,“淳於公子,又見麵了。”
淳於恨張了張嘴,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付彥東手裏的扇子挑起他一縷墨發,微笑道:“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總要回報我點什麼吧?”
付彥東自言自語,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人,那風情,就連春日的第一朵嬌花,也萬萬追趕不上。
“我可是放棄了讓冷梅君獻出靈魂,所以,隻有用你了。”
付彥東說著笑了起來,身上放在淳於恨的衣領上。
現在,隻要他一用力,輕易就可以將他上衣脫下來。
淳於恨看著他,突然開口,“你大意了。”
說話的同時,淳於恨已經一掌拍在他心口。
付彥東頓時動彈不得,他真的相信淳於恨受製了,對他完全沒有防範心,而他俯身過去,兩人隔的那麼近,淳於恨這才一擊即中。
門‘嘎吱’一聲推開,冷梅君走了進來,站在床邊,看著已經坐在床邊整理發絲的淳於恨,淺笑的看向付彥東,“付城主,非常感謝你的辦法,大恩大德,梅君無以為報。”
付彥東強行順了口氣,在床邊坐好,看著麵前兩人,突然笑了,“你們什麼時候約談的?”
淳於恨坐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去,正翹著二郎腿打理頭發,“你派隻鳥兒過來偷聽而已,論馴獸,我也算略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