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後,木葉54年。
春,四月。
這一年,鼬升級中忍。
三月二十七日,日向家的二小姐,日向花火出生。
到了九月份,佐助入學,宇智波鼬加入暗部,開始三麵間諜的生涯,正式吹響宇智波一族滅亡的號角。
而天天,今年則七歲了,忍者學校二年生。
早上一如既往的跟奶奶打過招呼後,天天先是去山中家的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跟著到了木葉慰靈碑處掃墓。
火影裏雖然沒有清明節,但有類似日本的孟蘭盆節,是鬼節,又稱亡人節。
天天依然按照前世的習慣,每年清明都有堅持掃墓,祭拜父母。
忍者真的是短命呢...
父親跟母親死在同一天,身為上忍的父親盡到了木葉忍者的職責,死於六年前的九尾之亂中。
他是個英雄。
關於他的印象,六年過去,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但母親臨死時的模樣,依然清晰的深深刻印在腦海內,時常讓天天發自內心的對這個可悲的世界感到可笑。
對世界的殘酷,對自己的弱小與無力,感到悲哀。
“宇智波鼬與宇智波帶土開始接觸了吧,最多倆年後,宇智波家族就會為九尾事件買單,全族涼涼。”
放下花束,天天對著慰靈碑獨自一人自言自語。
周圍是無人且絕對安全的環境,絕對沒人能聽到此時的爆炸性發言。
其一是外圍,充當監視哨的召喚烏鴉。
這些烏鴉是查克拉造物,德魯伊技能,雖然因為攻防太低,打不死人又如影分身一樣易碎,沒什麼升級的價值,但作為偵查單位,與召喚者之間是心靈相通的,隻此一點就能彌補所有缺點。
不同於遊戲是固定召喚數量,現實裏,技能無法加點升級,但能因投入的查克拉多寡決定召喚烏鴉的數量。
其二是六年來升級後陸續獲得的技能其一。
亞馬遜技能,內視。
在遊戲中,這個技能是使怪物發光並降低它們的防禦力。
在早期,這個技能很有用,防禦力的降低決定了怪物的抗擊打程度,更容易被擊殺,但在後麵的遊戲中,這個技能的作用就不明顯了。
而另一個特點,讓怪物在黑夜裏發光並破隱,在遊戲環境裏並不是特別的實用。
因此是特別雞肋的技能。
但天天獲得的內視則不同,是一個非常實用的偵察係技能。
作為一級的低級技能,消耗極少,能隨著加多查克拉的投入,擴大技能的作用範圍,猶如聲呐雷達,以自身為中心掃描擴散,在心靈視界中,標誌生命單位並使其發光,生命強度不同,發光體積與顏色也不同,這種發光並不會被障礙物遮擋而導致無法看見,因而在某種程度上,是和白眼類似的透視。
值得注意的是,發光並不會在現實展示出來,隻會出現在天天的視界中。
因此,是相當強力的索敵技能。
失去了減少防禦力的效果,換來的是,目前為止,天天還未發現任何忍者有手段躲過內視的偵察。
“到時候,滅族之夜,我會給帶土一個天大的驚喜。”
“我保證。”
“說起來,帶土的虛化真的是難纏又叫人害怕啊,相比之下的木遁,簡直不值一提。”
“但是,我隻需要破壞他的目的就足夠了。”
“相比虛化,更難纏的是禁術伊邪納岐,沒有大量寫輪眼,他什麼都不是。”
“不用替我感到擔心,我有一萬種方式陰死他。”
七歲的女孩還很幼小,穿著一身黑色短打練功房,腳下踩著千層底的布鞋,頭上沒有束起倆隻肉包,而是短發的波波頭,齊劉海下稚嫩的臉龐,卻透露著有別於少女年紀的成熟穩重。
幽深的墨黑雙目中,滿是冷冽。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合格的忍者,冷酷,無情以及強悍,並不像是忍者學校稚嫩天真的小忍者學徒。
“放心,我不是複仇者,並不會盲目的踏入黑暗的深淵,那太蠢了,就像這個世界的忍者遊戲,真的太愚蠢了,殺與被殺,盡是一些愚蠢的家夥,做著可笑又愚蠢的事情...”
“我隻是想做點什麼...”
“在這個錯誤的世界,做一些,我所認可,正確的事情。”
“比如說,終結這個可笑的忍者時代。”
“所以,我不會殺了帶土,我要讓他親眼見證,這個時代的終結,否定他的一切。”
掃墓之後,是上學。
不過,這個點已經遲到了,但天天並不在乎。
老實講,忍者學校能夠學到的東西有限,像是暗號破譯之類的課程,對於沒有意向進入暗號班,專精戰鬥的戰鬥忍者,所能起到的作用幾乎為零。
除了基礎的三身術與苦無投擲技術之外,能夠學到的有用知識有限。
而除了家族傳承以及自學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可學習渠道了。
唯一的渠道,是從學校畢業,成為下忍跟隨指導上忍獲得指點,除了要評估成長潛力,天分,家世才能獲得指導上忍有限的偏心指導,不然就隻能寄希望忍者生涯的戰功積累換取資源。
這其中,忍者身份,哪怕下忍資格的獲取都是重中之重。
因此,即便學校給天天的幫助有限,天天依然會老實的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