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竄出的暴風集中了寧次,不給反應的機會,寧次悶哼了一聲,摔打在地麵上翻滾,等驚覺該站起來時,脖子已經架上了一柄木刀。
盾子俯視著寧次,沒有說話。
單膝跪地的寧次仰望著盾子。
“勝負已分!”
觀戰的老師高聲喊道。
“勝者!風間盾子!”
聞言,寧次恍惚了下...
注意到寧次的神情,盾子奇怪的微微皺眉。
男生們的歡呼響成一片,過節般熱烈的慶賀著,大叫著,就像自己打贏了一樣。
“可惡!”猛的咬牙,一身髒汙灰塵的寧次,猛的一拳砸在操場上。
“現在,結和解之印。”
“是,老師。”乖巧的應聲,盾子收刀在背後,拉開距離,一手結和解之印。
站起身的寧次,深深的看了眼盾子,冷哼一聲,扭頭走掉。
“寧次!!!”老師有些生氣,但這孩子是大家族的孩子,除了生氣也無可奈何,大家族有大家族的教導方式。
而盾子看著寧次走遠的背影,很疑惑,為什麼會生氣,我做錯了什麼嗎?
勝利的喜悅還來不及升起,就已經在心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直到放學的時候,盾子還在想這件事,下次的比試,要不要試試放水,可是這樣感覺對麵會更生氣的樣子。
教室裏,一些男孩試圖向漂亮的盾子獻殷勤。
盾子隻是微笑著應對著,看著孤身一人滿臉冷酷的寧次收拾書包走掉。
以前的天天,也是這樣,那時候盾子就這樣注視天天,雖然天天不如寧次冷酷,但禮貌的微笑,跟誰也能說得上話,盾子本能的覺得,更拒人遠之。
如今在學校看不到天天,盾子把目光轉到同樣引人矚目的寧次身上,想到,天才都這樣奇怪嗎?
跟天天一樣,寧次好像也背負著什麼東西,一種讓人覺得透不過氣的壓力。
“這下,盾子你也是天才了耶~真是給我們女生漲臉~”
一些女生嘰嘰喳喳的圍在盾子的身邊。
以前天天不跟女生玩,獨來獨往,她們也覺得沒趣,尤其是天天眼神深處一種看傻子的目光讓人很不自在,對於天天,班裏的孩子是敬畏的。
但盾子還是小女孩,當然要跟女生一起玩,哈哈哈傻笑著說道:“我不是的...”
忍校的放學時間很早,下午三點就放學了,一些貪玩的小孩子會選擇留在忍校跟小朋友一起愉快的玩耍。
而一些成熟的孩子顯然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
“白眼的妖怪!被一個嬌滴滴的女生打敗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小胖子攜帶著倆三狗腿,跟在寧次身邊,扮著鬼臉嘲笑著。
“滾開。”寧次冷喝了一聲。
小胖子見寧次的凶惡樣,縮了縮脖子,往日寧次通過對練建立的班級統治力還沒完全消散,放狠話道:“哼,凶什麼凶,還不是一條敗家犬,白眼妖怪,我們走。”
怕挨打拉著小夥伴跑掉了。
寧次陰沉著臉,走在學校中,路過教職員辦公室時,聽到了班級老師的談話。
“真羨慕你,班上先是有個天天,再有寧次,後來還有一個盾子,不像我的班上,要麼是貪玩的蠢材,就是花癡的蠢材,把時間用來修煉,真的是會死呀,現在的小孩子,遠遠不如我們那一代了。”
“那些家族的小孩就不用你操心了,還是多教教平民家的小孩吧,不然,以後指不定還得參加他的葬禮。”